,過兩張牌沒啥大不了的吧?”
“不是說這個,我問我是什麼時候躺下的?”
“哦哦哦,沒多久前,是老陳把你敲暈的,她現在在船上到處亂晃,我看著好多人追她去了。”
“等等!餐廳那邊!”
“沒事,別急,一個灰髮的小妹妹在那邊看著那些貴族呢,可惜我本來還打算回去搞點薯條。”
滄藍無不可惜地說道。
“怎麼了?隊員反目成仇了?”
埃內斯托吐出一口氣,放心地接著躺回地上,苦笑著說道:
“只是有些分歧吧。”
聽到有故事,滄藍和水月頓時豎起耳朵,前者更是戳戳埃內斯托的佩洛耳朵,激動的地說道:
“來來來,跟我說說,讓我這個泰拉第一心理醫生來和你聊聊。”
“哈哈……我記得陳小姐介紹你,只說了你是個博士啊。”
“博士也是醫生,醫生也就約等於心理醫生,再約個幾下,就是泰拉第一心理醫生嘛。”
埃內斯托輕輕笑著,沒有理會滄藍的扯皮,而是問道:
“能不能告訴我,外面怎麼樣了?”
“外面?”
滄藍雙手抱胸。
“船上是一片混亂,我看那些水手多半打不過老陳和林小姐……啊,如果你問的是城裡的情況,那就更不妙了哦,坎黛拉女士接著所有參賽隊伍的手,已經開始鎮壓叛亂了,如果老潘喬這邊的戰場分不出勝負的話,你們就多半要輸了……”
……
埃內斯托躺在地上,聽著身下船板隱約傳來的響動。
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又搖搖晃晃地向著屋外走去。
“你還要去?”
身後傳來滄藍的詢問。
“嗯。”
埃內斯托臉上仍然是那種淡淡的微笑,卻在這會兒帶上了一種灑脫的味道。
“我想,這應該就是分界線了。我會盡全力幫助父親,如果他贏了,我就與他去為玻利瓦爾的和平戰鬥。
“如果他失敗了,我就接受自己的改變,相信坎黛拉女士所做的那些真的有意義。”
“如果你死了呢?”
“那就是死了,哈哈。
“只是現在,還不到結束的時候。”
……
滄藍目送著埃內斯托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他的視線向上攀爬,穿過玻璃,越過欄杆,遙遙凝望著灰暗的水面。
如果埃內斯托細細推敲滄藍的話,就會意識到滄藍多半就在房間中見證了他與陳沖突的全過程。
潘喬的宣告,陳的反駁,埃內斯托的決定,他都聽著,他都記著。
終端亮起,頂著老女人備註的凱爾希依舊沒有回覆他的訊息。
滄藍閉上眼睛,輕輕地笑。
“水月。”
“博士?”
“我們去吧。”
“……好。”
水月沒有問他為什麼,但他還是輕輕地說著,像是在回應自己。
“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