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滄藍咳嗽著,扇動面前的煙塵,試圖驅散空氣中的這些懸浮物。
“你給我幹哪來了?,這還是教堂嗎?”
他看著周遭的巖壁,無奈地說道,回應他的只是直刺而來的細劍。
他搖搖頭,兩根手指輕輕一捏,小審判官的劍刃便被牢牢控在他的手中,隨後兩步上前,一把將艾麗妮按在了牆上。
“你要做什麼?”
艾麗妮警覺道,而滄藍迅速將臉貼近。
火光微爍,映出滄藍清秀的面龐。四目相對,誰人紅了臉?
阿戈爾湊到她的耳邊,氣流擾動耳尖,他輕聲說道:
“……你再拿你那破鐵片戳我就不禮貌了!”
“啊……啊?”
艾麗妮愣神之時,滄藍已經放開了她,轉身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
就在剛剛,他隨手扔下艾麗妮後,不出意外地被強制性繼續了追捕遊戲。
審判庭人太多了,本就不算大的教堂更顯得擁擠起來。來時的路已經被看守住了,想從大門出顯然是痴人說夢。
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大審判官與接潮主教身體裡竄出來的海嗣吸引住了——某隻死盯他不放的小鳥除外。
滄藍也沒想到,主教與奧盧斯所待的那個房間,地板能脆成這樣。
要不然就是面前這隻小鳥比看起來“沉穩”一點。
“小鳥,把你的提燈舉高點。”
艾麗妮複雜地看向滄藍,就剛剛那短暫的交鋒,讓艾麗妮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她打不過這傢伙。而且周圍已經沒有她的隊友了。
“愣著幹嘛?舉——高——高——,不然咱們怎麼出去?”
吵鬧的阿戈爾吵鬧著,無奈的小鳥最終屈從於他的淫威,成為了人性路燈。
藉著提燈的光芒,滄藍髮現他們似乎掉到了一個巖洞之中,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巖壁,唯有彎曲的道路,通向黑暗的深處。
艾麗妮對周圍也只是掃視一圈,隨後就抬頭向著上方看去,掉下來時的那個洞卻消失無蹤了。
原路返回看來是不大可能,更別提她決不能放任面前這個危險分子在伊比利亞的土地上亂逛。
感受到背後灼熱的視線,滄藍回頭看去,聳聳肩,指著那條黑暗之路。
“走吧。”
是不是很多時候,我們的道路都像現在這般,看似漆黑而遙遠,可踏上旅途,每一處不過都與上一處相差無幾罷了。
滄藍如此想道。
他輕敲巖壁,耳邊傳來沉悶的回聲,看來是沒有第二條路了。
“死路?”
艾麗妮出聲問道,她踮起腳,想要看清前方的情況。
“似乎是這樣……不過看來,天無絕人之路。”
滄藍斜指上方,從艾麗妮的角度看去,能見到一個更加窄小的洞口。
“這個高度……你託我上去,然後我再把你拉上去,完美。”
“等等,我不同意!誰知道你是不是藉口脫離我的盯梢!我不能讓你先上去。”
滄藍的視線從艾麗妮的裙襬處,下滑到白絲與小皮鞋,看來是想象到了什麼,抹著鼻血說道:
“要不,我託著你上去,也行。”
“hentai!”
艾麗妮嗔怒道。
滄藍哈哈大笑。
可是待在這裡不會有結果,艾麗妮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她咬咬牙,說道:
“你……你託我上去,不許抬頭!”
滄藍攤攤手,將身體放低,艾麗妮則是顫顫巍巍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心點哦。”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