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可能,他見證的更多一些吧。畢竟當初那件事,讓他的生活又一次天翻地覆了吧。”
“那件事……留在老師身邊的就只有你們兩個嗎?”
阿德里安點點頭。
“那時西奧還小,我畢竟是最大的那一個,自然得照顧好他。”
西奧扭過頭,不屑地“切”了一聲。
“有些人自己走了,也有些人被審判庭帶走了。這麼多年,回來的就只有你一個。”
“……”
“啊,不說這些了,都餓了吧,我們出去吃一頓吧。”
阿德里安站起身,隨手拿了一件像樣的大衣披在身上。
“夏天還沒過去呢,穿這麼多不怕熱嗎?”
“呵呵,現在的伊比利亞啊,可比你記憶中要冷太多了。”
推開門,科林斯已經不在長椅上,應該是出門去了。
隨手關上教堂的大門,三人才發現,今夜的雙月是滿月。
三個人,排成一條線,在月華下沿著寂靜的小路走著。
“還是以前那家,我們常去的餐廳。”
“那家店還在啊。”
“呵,你別忘了,約裡和哈維爾,兩位老爺子可是打過賭的,賭兩家店鋪誰先關門來著。”
“兩家店都在。”
“是啊,可惜兩位老爺子都先後離開了,葬禮還是科林斯操辦的。”
“……”
“……”
棘刺望著前方左顧右盼的背影,輕聲問道:
“科林斯……”
“嗯。”阿德里安的表情帶上些許悲哀,“我們得到的訊息中並沒有你的存在,從始至終我們一直以為‘叛徒’是一個人回來的,直到我在商店裡遇見你。”
“當時你匆匆來遲,是在查這件事?”
“就像你說的,深海教會之間從來不是鐵板一塊。人與人的傲慢只會像山峰一般,一峰高過一峰。”
“你們在說啥?”
西奧轉過頭,疑惑地望著說著悄悄話的兩人。
“哦,我們在討論待會吃什麼。”
阿德里安不動聲色地說道。對著棘刺輕輕搖了搖頭。
棘刺聳聳肩。
“別的無所謂,希望包菜還有的賣。”
……
深海色坐在窗臺上,兩隻腳在空中盪來盪去。
畫板放在了她的腿上,助手們靠在她的身邊,正熱火朝天地調著色彩。
身後,那兩個教徒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蹲在角落。
“為什麼繪畫?這對生存來說,沒有幫助。”
“可是繪畫就是我的生存,我的生活。”
深海色將筆舉到眼前,對準了空中的雙月。
“不能理解。”
“沒關係,理解了你們就成我的助手了。”
她輕輕笑著。
……
奧盧斯停留在沙灘上,悠然自得地望著天邊的滿月。
教堂,他不急著回去。
畢竟,他的學生什麼樣,他再清楚不過了。
……
海邊,浪潮拍打著礁石,自己卻輕而易舉地粉身碎骨。
科林斯矗立在浪潮中央,喃喃自語。
“多少的時間……太多的生,太多的死。
“Ishar–mla……
我在
“我們遭受的苦永在……
“我們渴求的生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