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錯過了愛,錯過可以相守的人,錯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情。”
突然,一陣清脆的嗓音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主子,這回曹大人不僅出公差還帶了個活人回來。”
“你倒是告狀的快。”曹阡陌緊隨其後,生怕慢了幾個分。
念玉斂起情緒,笑而不語,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門外木板上的人,道:“他是誰?”
“奴才不知。只是碰巧路過岸邊,見此人傷勢罕見,便帶了回來。”
“可是在大路岸邊?”
“不,在駝峰島東岸。”
念玉一怔,垂眸沉思,問道:“最近水面是什麼風?”
“東北。”
“奇怪……”靈慧搶先疑道,“駝峰島屬私人領域,並無可疑人出入,怎麼會突然多了個浮屍?”
“想必是隨風飄向東岸吧。”曹阡陌望著靈秋,猜測道。
念玉微愣,手中茶几輕晃了下,左側袖擺微微顫抖,急忙問道:“靈夏,北岸的客人可是離開了?”
靈夏想了想,說:“昨日便已啟程。”
“確定沒有少人?”
“奴才不知。但是突增了幾隊人馬,經多方打聽其中有主子特意讓盯住的傅洛栩。”
“哐當……”
“主子!”眾人大驚,詫異地看著有些失常的念玉。
“你確定他們是毫無異樣地歸都的?”
“至少從派出去打探的人的回覆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
“主子,奴才認為應該與那些客人無太大關係。如果從北岸順風漂的話應該是流向南方。”曹阡陌凝視著沉重的念玉,解釋道。雖然他不明白念玉為什麼要禮遇那些人,但想必身份是不一般的,否則怎麼會引來傅洛栩?
念玉低下頭,想了一會兒,面色恢復許多,說道:“靈夏,你立即派人去西岸檢視。那一帶人煙稀少,如果曾發生過事情定會留下線索。此人不可能從主島口入島群,那麼便應該是從西南方向漂過來的。”
“屬下明白。不過……”
“不過什麼?”念玉淺笑,看著欲言又止的靈夏,後者抬起頭,恭敬地直視那雙黑珍珠一樣深邃的眼眸,俯身道:“這個人貌似不僅身受重傷,還是個瞎子!”
“瞎……子?”念玉彷彿用了一個世紀的時間緩緩啟口,手中的蘭花茶盞順著袖擺掉落到大理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島上的晨風吹開了紙窗,拂過女子柔順的髮絲,一張不算靚麗的容顏閃過幾抹複雜的情緒,莫非這世上終歸是有因有果,即使躲到天涯海角,該遇到的總是能夠相見。
“主子?”靈夏輕喚,眉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曹阡陌,見後者立即低頭不語,心中多了幾分考量。世上瞎子千千萬,到底是什麼讓主子如此震驚?
冥念玉站起身,凝神地望著門外的男子,腳下好像綁著十幾斤重的鐵鏈,寸步難行。一個很久遠的名字徘徊在胸口中,那段被放在心底深處的記憶,逐漸復甦。姒風賜,是你嗎?
如果是你,為何輸得如此悲慘,血淋淋的身子躺在破舊的木板上面?
如果不是你,卻為什麼那麼熟悉?
為何我每次見你,都要面對取捨?只是仔細算下來我也只見過你兩次,上次害你左眼被殘,今日你又是到了何種悲涼境地?
一步,兩步,曹阡陌跟在唸玉身後,上前低聲說:“殿下,此人身受重擊,又在湖中泡了幾日,面相慘不忍睹,不如先讓人收拾下您再過目?”
冥念玉掃了眼曹阡陌,腳步停都沒有停地繼續往前。寂靜的小花園內,木板上的男子紋絲不動,彷彿熟睡中的孩子,感覺不到他人的臨近。
這是一張被湖水浸泡後異常白淨的臉,嘴唇發紫卻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