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的一瞬間,容斯言猛地把葛海瀾往外一推。
陳岸寒著臉大步走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房間內的瘦削男人。
容斯言背著光,靠在觀賽臺前,身體擋住了半開的窗戶。
陳岸:「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容斯言低著頭,白色襯衫的領口微敞,下垂的眼睫毛在逆光下顯出朦朧的深灰色:「開窗戶透氣,外面人的聲音傳進來了。」
陳岸顯然不信,靠近過來要往窗外看。
容斯言的心臟猛烈跳動起來。
葛海瀾這沒出息的東西,被他推出去居然死死扒住了窗沿,不肯掉下去,現在就懸掛在窗戶外面,陳岸稍微湊近點就能發現。
就在傾身上來的一瞬間,容斯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擋住了他的視線。
力道很輕的一抓,手掌是涼涼軟軟的,攏在他手腕上,如同覆上來一段軟煙羅。
陳岸身形一滯。
兩人身形交疊,容斯言很輕地在他耳旁道:「我好像被風……吹得有點頭痛。」
呼吸聲在耳旁起伏,淺淺的熱氣噴在耳根上,淡淡的青橘洗髮水的香氣縈繞在頸間,陳岸幾乎是立刻僵硬住了。
自從重逢以來,這還是容斯言第一次對他這麼溫和地講話。
比溫和更甚,甚至有一些曖昧的撒嬌意味,他在抱怨風,向他展示自己的柔軟和弱勢。
沒有什麼能比這更加激發一個成年男性的保護欲了。
陳岸反手抓住他的細瘦手腕,埋怨:「知道頭痛還吹風。」
容斯言罕見地沒有反駁,微微垂著頭:「好悶。」
陳岸:「悶也不能這麼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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