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腳都解開。這樣的束縛,讓他覺得難受,尤其是在看完剛才血腥的一面。
在前世,他爸爸是開藥鋪的,同時也是一位很厲害的醫生,從小到大,家裡都是充斥著藥材的味道。無數人,或老或小,從他眼前走過,無一例外的愁容滿面。
小的時候,他想,他爸爸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不管多重的病,他爸爸但憑著一副藥劑就能將他們從鬼門關拉回來。但是,他不這知道,不是所有的病靠著這些藥就能治回來。
直到那一天,一個家屬帶著他的女兒。那小女孩才幾歲,和當時的他是一個年齡的,但是卻很瘦,他記得,因為,那已經不是人可以承擔的瘦了。你見過真正的皮包骨嗎?就是那種皮包著骨頭。很可怖。
爸爸說這個女孩沒有救了,當時女孩的媽媽就瘋了,不斷懇求,說爸爸是很厲害的,求他救救女孩。
過了幾天,女孩的媽媽將小女孩的屍體搬到曹榕家樓下,哭訴爸爸不願意救她,導致她死亡。小小的曹榕看到這樣的場景,嚇壞了,心裡埋下了深深的恐懼,對於死亡的恐懼。
曹榕躺在床上,手臂遮著光,靜靜地躺著。嘴唇顯得有點蒼白。小鬼頭就坐在他旁邊,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坐著看著曹榕皺緊的眉頭。
小鬼頭伸過手去,手指點著曹榕的眉頭。
曹榕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著面對著他,手指還停留在他的‘小山丘’的傢伙,沒好氣的沉聲說道:“幹什麼!”
小鬼頭露出天真爛漫的笑容,靦腆的咬著嘴唇坐回原來的位置。
“你走吧,不管你之前是什麼目的接近我,我不想關著你,離我遠點。”曹榕已經陷入自我頹然的狀態,害他也好,什麼都好,他現在只想在自己的世界休息一下,不想去思考那些死不死人的問題,這都太他媽的的讓人作嘔了。
曹榕重新閉上眼睛,皺著眉頭。
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靠近他,躺在他身邊。曹榕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心中燃燒起無數小火苗。憤怒非常地看向旁邊。
小鬼頭縮著手腳躺在他旁邊,此時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嘴裡還時不時發出唔唔唔的叫聲。
曹榕煩躁著想,你又不是狗,你唔唔唔個屁啊唔!!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起碼給我學點晨語再來跟我唔行嗎!你不給點表示,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嗎…。”他話還沒說完,小鬼頭一下子撲到在曹榕的懷裡,雙手環著他的腰,腦袋埋進了曹榕的胸口。
那種軟綿綿的觸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榕一個驚恐將小鬼頭從床上甩了出去,看著那團肉球呼啦啦啦在空中滑行過後,‘嘭’地砸在地上,還順帶滾了幾圈。
曹榕有稍微的人類接觸恐懼癖,而這個小鬼頭不知死活已經這樣幹了兩回,上次是被他甩斷了腿,這次………
“嗚嗚嗚~”小貓小鬼頭揉著手腕,那裡已經開始紅腫起來。
曹榕突然想到了兔斯基表情裡,那個拿著磚頭砸自己的小兔子。
☆、鬼面子
曹榕呆在宮裡的幾天被人妖花特權可以不用換房間,因為伺候宮主的人都不用換房間,方便宮主自己去找人,而且,宮主身邊的人不用去做外面的任務,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把宮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因此,得此特權的曹榕被迫每天都要去人妖花那邊報道,而且是隨傳隨到。
因此,某小鬼每天都要看著黑臉榕兒進進出出,陰雲陣陣表示無可奈何。因為,只要黑臉榕兒一出現,連冷言冷語都沒有了,直接將他這個傷重人員當空氣,自動忽略。
曹榕去人妖花那邊只是被人妖花當作玩具給摸來摸去,摸得曹榕心裡扭曲,但幸好,人妖花只是摸,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只能說這多毒花的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