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想為綠柳山莊找個強大可靠的女婿,好讓他和笙兒一起把綠柳山莊延續下去,這有什麼錯?為什麼上天一次次要戲弄他呢?
看著臺上的父親一張臉氣的發青,柳笙簫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父親一生為人光明磊落,唯一一次動了點歪心思就狀況頻出,也難怪他氣成這樣子。只是······這次前來的究竟是誰?該來的,基本上都來了啊?
“呵呵,這麼熱鬧,不介意本座也參上一腳吧。”
花瓣飛揚間,一道輕柔的聲音飄蕩而來,如同空氣中紛飛的柳絮,又像是岸邊輕輕揚起的柳條,雖柔但不膩,如同細雨濛濛,一點點滲入人的心底。
所有人都被這輕柔的聲音所迷惑住,抬頭看去,只見蔚藍的天空上,一道寬約五尺的紅毯突然朝擂臺方向伸展開來,然後四名黑衣男子抬著一頂黑頂紅綢的轎子凌空飛來,那轎子四個頂端掛有鈴鐺,下面垂著金色的流蘇,在空中玲玲作響,好不動聽。轎子前面有兩名帶著面紗的白衣女子,手裡挎著花籃,隨著素手一揮,紛紛揚揚的花瓣就飄落了下來。
紅毯剛平鋪到擂臺上,那抬低調中透著奢華的轎子也無聲的落地,六個人分別站在轎子兩旁,微微垂眸。這時,空中又落下兩人,一個一身黑袍,冷酷無比;一個一襲青衣,臉上雖帶著淡淡笑意,但是眼角處卻是一片冰寒。二人看了眼周圍目瞪口呆的武林中人,唇角一勾,然後齊聲道:“日月神教教主駕到!”
隨後,二人同時面朝轎門,雙手抱拳,一臉的恭敬和崇拜:“教主!”
教主?
教主!
這兩個字的殺傷力絲毫不差於夜殤邪的突然到訪,甚至來說,比他的殺傷力還要大!
看著那緩緩撩開的轎門,柳瀟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還是不能做壞事啊!
他不過是動了點心眼子,連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日月神教教主都給驚動了!
他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柳簫笙已經沒工夫去理會自家父親了,所有人的視線,都隨著那轎門的一點點被撩開,被那轎中之人的風采,給迷住了心魂。
黑髮如瀑,傾瀉而下,披散在身下的白色絨毯上。刺目的紅衣連同那綢緞似得的長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銀質的鏤空雕花文的面具雖然半掩著那人的面貌,卻仍然讓人忍不住唏噓造物者的神奇,完美的輪廓,略顯瓷白的膚色,就像是一塊磁石一般吸引人的目光。細細的銀鏈繞過前額,垂下一滴淚形血鑽在銀色面具中央,愈發襯得整個人妖豔無比。
他歪坐在那轎子中,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的青花酒杯,瓷白的杯盞愈發的襯托那雙手白皙如雪,修長如玉。眼眸微垂,睫毛長如羽扇,微微抬起,如同風雨中的蝴蝶一般微微顫抖,一雙黑眸美若星辰,含了說不清的邪氣,凝在瞳孔,流轉不休。看見眾人驚愕的眼神,緩緩勾起一抹顛倒眾生的弧度。
東方血月!竟是一個如此妖嬈魅惑的男子!
“嗷——!”就在眾人驚豔於他的美貌時,一個白色的小雪球卻突然從轎子裡的抱枕下爬了出來,肉嘟嘟的樣子看上去嬌憨無比,低叫了一聲,然後就爬到那東方血月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
空著的素手撫上那柔順的皮毛,小雪球舒服的抬頭張了張嘴吧,東方血月眼底滑過一絲淺淺笑意,然後緩緩抬起眸子,看向那群還處於震驚中的人們:“眾位,可是看夠了?”
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眾人身子一顫,隨後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