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睡穴一點,龍戰痕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木傾顏伸手接住他,想起他昏迷前怒視的那一眼,聳了聳肩膀,然後用力的把他給甩到床上。
“怎麼就這麼不乖呢!朕又不是真的要把你怎麼樣。哎。”看著他熟睡的容顏,木傾顏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嘆了口氣。袖子一掃,一旁的燈火滅掉,妹紙手腳輕盈的跳上床,感覺到身邊人身上傳來的熱度,唇角一勾,然後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龍戰痕從一陣酥癢中甦醒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龍戰痕眼神一冷,仔細的環視了一週最後在看到懷裡的小女人時微微一愣。
微嘟的嘴唇,緊閉的眸子,睫毛一顫一顫,面具下的肌膚白皙勝雪,滿頭的青絲如同海藻一般散在床上。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淡淡的馨香隨著那輕柔的呼吸環繞在身邊。
龍戰痕劍眉微微蹙起,看著這個在他懷裡睡得毫無防備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之色。明明知道他對她有恨,還如此毫無防備的睡在他懷裡,是對她本身莫大的自信還是自認為他不會對她下什麼殺手?
“木傾顏,你真是不一般的女子。”龍戰痕嘆了口氣,看著睡顏嬌憨的木傾顏眼底閃過一絲輕柔。他雖然想離開這裡,但是絕對不會趁人之危,她是女子可以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可是他卻不行。
“你又贏了。”龍戰痕輕嘆了口氣,然後目光落在她的銀色面具上,心底有些疑惑。
世人都道木傾顏醜陋無比,可是前不久卻傳出神醫雲陌塵為她醫治容顏恢復的訊息。可是至那以後她出席任何場合都會帶著一塊銀色的面具,所以面具下的容顏是醜是美卻無人而知。而如今,這面具就在自己手下,要是說他真沒有那好奇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猶豫著伸出手朝那面具伸去,就在他遲疑究竟要不要掀開面具時,手腕卻被人一把給抓住。
“這樣子,可不是正人君子該做的行為。”木傾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他一眼,然後鬆開手,從被子裡爬了出來。
一頭青絲如瀑垂下,落在白色的床褥上,更顯髮絲如墨。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如雲似霧,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透過床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唇角微微勾起。
好就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一個漂亮的翻身,木傾顏雙腳輕盈的落在地下。白色的衣裙翻滾如浪,最後輕柔的遮蓋住那纖細的腳踝。素手撫了撫身後的長髮,黑色的髮絲如簾幕一般滑落,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扭過頭看著眼神有些微愣的龍戰痕,唇角一勾掀開簾幔走了出去。
“主子,你醒了。”香雪和寒星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時,見木傾顏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眼神清亮,唇角彎彎,就知道她心情不錯,二人對視一眼狡黠的一笑,然後就上前為她更衣洗漱。
“主子,昨夜睡得好嗎。”寒星嬉笑著湊過去腦袋,一臉促狹的問道。
“嗯,還不錯。”木傾顏點點頭,沒有注意到兩個手下的不同,默默的想著這幾日的安排。
“是嗎?奴婢也是這麼認為的。”寒星捂嘴偷偷一笑,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被香雪扯住了衣袖,疑惑的轉過頭,卻見香雪正對她微微低了低眼眸,寒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抹鮮紅的硃砂正躺在那潔白如玉的手臂上。
這是怎麼回事?寒星傻眼了。而這時,龍戰痕卻掀開簾幔走了出來。
昨晚天色太暗,再加上又發生了那檔子事,所以木傾顏並未注意他,如今仔細一看,才發覺這個男人真的是身材好的沒話說!
鼻樑高聳,劍眉斜飛入鬢,一雙眼眸明亮寒澈,如同草原上雄飛翱翔的獵鷹。水色的薄唇微抿,膚色是健壯的古銅,過肩的黑髮鬆散的垂落下來,少數順著微微敞開的衣領沒入胸膛。白色的裡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