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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己的這段婚姻。” 。。

證據這東西

他突然覺得悶,按下車窗,風立刻灌進來,呼呲一聲把他的頭髮全吹亂了。

他覺得自己整個晚上都莫名其妙的,雪白的頸項。是細緻的線條,上面有著看不分明的絨毛,春日的細雨,他想起了瑪利亞,實際上,他一直不曾忘卻。

貼身的上衣口袋裡,有一張她的側寫照片,夜幕下,*的女孩依偎在窗前,凝眸望著深沉的夜色,索然的,寂寥的,亦是無邪的飛揚的。

事實上,他還有很多張,那是從轉給正在英國,為父親擔任侍衛長的詹姆斯的一封信中發現的。應該說是一摞信中發現的。

那天他剛要出門,碰上了在門口猶疑不敢進的郵差,“是這樣的,少爺,我一直負責這個地區的信件,詹姆斯警官的所屬小區公寓的信箱也一直有我來負責,可是您看我一向老眼昏花,直到前幾天詹姆斯先生公寓旁的信箱裡的信塞的快要溢位來時,我才知道他人在英國,他是個大好人,一向關照我們這些老的不中用的人,他是隨從著尊敬的肯尼迪先生一起去的,我想,也許您會有辦法把這些信件轉交給他本人,少爺。”

查裡盯著那熟悉的筆跡,那把小寫字母g轉個圈的寫法,來自帕薩迪納的信。

他拆開第一封,照片在陽光下撒落,揚眉的神采飛揚、低頭的婉麗靜思、轉身的決絕孤傲、凝視的無邪誘惑……如同影子般環繞在他的周身,他一張張撿起。眼睛正對著白茫茫的太陽光。再次翻看信上的日期,正是他離開帕薩迪納的第二天。

他以為他已經佔有了她的心,如同掠奪她的身體那般。

他一封封的開啟,幾乎都是瑪利亞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像是孩子對父親的撒嬌之語,更像對情人的蜜語,他知道瑪利亞很少對人流露自己的真實情感,他們最親密的時候,她溫柔美好,孱弱美麗,可是即使在那個時侯,她也不曾如信上這樣親暱的,毫無顧忌的對他吐露自己的心扉。

他有時候也會故意毫無前奏地侵略她。 像所有男人一樣,如同野獸那樣粗暴的佔有她,她逼著扭動身體來減輕痛楚。 即使很難受,依然咬緊牙根,沒有半絲呻吟傳出去。

他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在露天的陽臺,他抵著她。她背抵著陽臺,保持一個半立的姿態,月光傾瀉,他迸射,強行讓她盛載。

她的眼中流露著一簇憤怒的火苗,那刻是真實的,生動的。確實難以讓人掌控的。

在此之前,他曾向要將她徹底的遺忘,如同一段男孩子少不更事的任性妄為,得到了,也就淡忘了。可是如今才算知道,他到底也不曾完完全全的擁有過她。她現在在哪呢,仍然在鎮上的那個小旅館裡,還是已經離開帕薩迪納,他刻意的忽略和迴避。

除了現在留在口袋裡的那張,他實在不忍心,剩下的照片被他悉數的燒燬,火苗順著捲起畏縮的照片竄到他的手上……

“嗨,查裡,你在幹嘛呢?”手中的煙燒到了底部,灼燒了他的手。他看似輕鬆的把菸頭扔到了車窗外。

“哥哥。詹姆斯先生也跟父親一塊回來了吧。”

“是的,即將調任本州警局的局長。”

“哦,這倒是個一個好訊息啊。”

“他是父親一手提拔的。可是。查裡,我很擔心。父親自從被召回國,總統大人並沒再任命他擔任什麼職務。兩週以後州就是州參議員就竟選了。比爾特正在做最後一搏,我擔心,我們家族將在政治上銷聲匿跡。”

“放心吧,哥哥,你一定會在大家的一致認同下,順利成為下一任參議員。不過當下最重要的是讓你的手下查清菲爾德太太的底細,證據這東西必要的時候可以做些,然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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