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勃兒。你稍等哈!”女服務給了王勃一個沁人心脾的微笑,歡天喜地的給他點餐去了。
“怎麼想起過來找我耍了?”王勃笑眯眯的看著張靜。
張靜有些忸怩,臉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白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猶豫了一陣,猛地下定決心。抬頭看著王勃,道:“勃哥,你,你曉不得曉得軍哥——張小軍他們在南門開了家米粉店?”
“哦,是嘛?什麼時候開的?”王勃隨口道。
“就是今天!今天他們開張!喊我們一家人切吃晌午。我沒切——我,我只在他們店門口站了一下,就過來了。”
“哦。這樣的啊?”王勃看著張靜,臉上笑意依然,“靜靜。張小軍既然喊你吃晌午,你不在他那裡待著,跑到我這裡來,人家不會生氣?”
“我才不管他生不生氣!而且。我也不稀罕吃他們的晌午!哪怕是吃人參燕窩我都不稀罕!”張靜微仰著脖子。毫不猶豫的道。
小姑娘的話讓王勃有點震驚,心頭很是感動,抬手在對方的頭上摸了兩下,笑著道:“大人的事,你個小姑娘摻和什麼?不吃白不吃,張小軍今天沒請我,他要是請我,我也要切吃頓白食的!”
“啊?”王勃的話讓張靜有點想不通。她以為王勃應該恨死了張小軍一家才對,“勃哥。你不恨張小軍,還有姜,姜梅?”
“我為什麼要恨他們?”王勃一臉玩味的的看著一心向著他的小姑娘。
“他們眼紅你家的米粉店,張小軍喊她老婆跑到你店裡面當臥底,偷師學藝啊!你不恨他們?”張靜大著眼睛說。
“呵呵,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我媽和我老漢兒在屋頭說的。”張靜低著,小聲的道。
王勃伸手,再一次在張靜烏黑,光滑,帶著一股清香氣的頭髮上揉了揉,柔聲道:“靜靜,答應我,這些話以後別對其他人講,好麼?”
“人家才沒那麼傻!”張靜小聲的咕噥。
“我知道,我家靜靜最聰明瞭。”王勃表揚了張靜一句,“不過,靜靜,勃哥還是剛才的意見,這是他們大人應該操心的事,咱們小孩兒不要切管!還有,對於張小軍,還有你梅梅姐,我不恨他們。他們要開就開吧,四方這麼大,米粉店幾十上百家,多一家不多,少一家不少。錢是賺不完的,他們想賺這個錢,就切賺好了。靜靜,你吃了合滋粉,就回你梅梅姐那裡吃晌午吧,免得她多想,也免得你媽老漢兒難做人,好嗎?”
“我才不管她多不多想!”張靜恨恨的說了句,心頭卻想,姜梅那樣對待他家,勃哥還那麼在乎姜梅的感受,勃哥真是個好人,換成她自己,她就做不到勃哥這樣的以德報怨,“可是,可是人家真的不想呆在他們那裡啊……”張靜將幾縷頭髮拉在胸前,纏在纖細的食指上,絞來絞去,一張小臉,表情極度的糾結,她是既不想去看張小軍那家人的嘴臉,又怕讓王勃生氣。
“我又沒讓你一直呆在那裡,就吃個晌午,吃了晌午你可以來找我嘛!下午我要和班上的幾個同學在家裡排練舞蹈,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你勃哥的舞技。”
“啊,勃哥,你,你還會跳舞?”張靜十分的吃驚,不敢相信的道。
“切!小瞧你勃哥了吧?你勃哥會的東西多著呢!下午讓你這小傢伙好好的見識一下!”
“人家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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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勃和張靜坐在窗邊閒聊的時候,在旗艦店的後廚,王勃的幾個舅母,卻把議論的物件落在了她們的外甥頭上。
“唉,我們勃兒心腸就是好。姜梅這個吃裡扒外的爛貨這樣對他,他都不生氣。我要是勃兒,不抓著姜梅頭髮狠扇那騷狐狸幾耳光,我就不姓王!”二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