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悠悠,走,我們去這傢伙的房間看看他到底給我們寫了什麼歌,是不是忽悠咱們!”馬麗婷終是要大膽一些,微昂著脖子,走上去挽住方悠的胳膊,一副走就走的架勢。
方悠顯然知道這一進去之後,除了看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一些事情發生,她抬頭望了眼王勃,卻見王勃也正巧朝他看來,雙目大睜,帶著濃濃的柔情,幾乎一瞬間,就把她給融化了。
“嗯,我也有點期待子安給我們寫的新歌呢。”方悠滑開目光,沒看王勃,微不可聞的點了下頭,和一旁的馬麗婷一起朝校內川音賓館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又拐了一道彎,很快來到校內的川音賓館。
川音賓館是一家對校內也對校外開放的不太大的賓館,環境,設施都很一般,王勃也就是見這裡方便,才住在這裡。他訂的房間在三樓,但賓館內沒電梯,只有樓梯,於是三人只有沿樓梯爬樓。
爬樓到了三樓的走廊,王勃四處一瞅,前後都沒見到人,兩排一長溜房間也是房門緊閉,頓時讓他生出一股不同尋常的膽氣。他一把捉住身邊兩個女孩的小手,一左一右,左邊的那隻溫潤,帶著骨感,右邊的那隻軟軟綿綿,但不論左邊還是右邊,都帶著一種抓心的柔嫩和滑膩,讓王勃的心房頓時一蕩。
左邊的方悠身子一抖,擔心被人看見,用力一抽,卻是沒抽出來,飛快的瞟了眼另一邊的馬麗婷,卻見馬麗婷一臉豔容,毫不擔心的樣子,她心頭的焦慮這才稍稍減弱,只得讓王勃握著了,一路卻是提心吊膽,生怕此時有誰推開房門,看到三人之間的怪異。方悠倒是不太擔心自己在學校惹來什麼風言風語,她更擔心身邊的王勃,畢竟,現在的他可不是去年籍籍無名的他,而已經是在全國的好幾個圈子中家喻戶曉的名人了。
進了房間後,方悠主動去洗電水壺給王勃燒水泡茶,馬麗婷則將單人間內唯一一雙拖鞋擺在已經坐在椅子上的王勃的腳邊,如同丫鬟一樣作了一福,嘻嘻一笑的說:“少爺,請換鞋吧。”
“好啊,那個……春梅吶,那就趕緊給本少爺換吧。本少爺今天登了一天的山,起碼走了五十里路,走得那是一個腳底流朧,頭頂生瘡,真的是累死啦!”坐在椅子上的王勃配合著一癱,癱出一副大爺狀,頓時將跟他做戲的馬麗婷逗得哈哈大笑,笑過之後,眼珠一轉,跟著雙手靠在腰邊一福,入戲的說:
“喏!奴婢這就幫少爺換鞋。”說完後,身子一蹲,就開始去解王勃運動鞋上的鞋帶。
王勃沒想到馬麗婷還真來個假戲真做,嚇了一跳,像癱子一樣的他急忙正身,一縮腳,訥訥的說:“那個,婷婷,這個還是不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但馬麗婷已然進入了狀態,卻是沒聽,已經解開了一隻鞋的鞋帶的她抱住王勃這雙在魔都阿迪達斯專賣店買的阿迪運動鞋,一拉,就把王勃腳上的運動鞋給脫了下來。
王勃的腳不是香港腳,他本人也不是一個邋遢的人,自從跟乾姐姐曾萍住一起之後,他自己的個人衛生就更講究了。不論內衣還是襪子,差不多每天都要換,即使他不想換,也要****姐姐催著。所以,哪怕穿的是運動鞋,他的腳也並不臭。但是,生平除了自己的老媽,第一次被一位異性,而且還是漂亮高挑的美女給他脫鞋,還是讓他極其不好意思。馬麗婷還想去脫他的另外一隻運動鞋,立刻被王勃用手止住,急急的說:“婷婷,還是我自己來吧。”
馬麗婷也不為己甚,咯咯一笑,從地上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在王勃對面的床沿坐了下來。
弄好了燒水壺的方悠也很快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和馬麗婷一起並排坐在王勃的床上,心有所待的期待著王勃給自己寫的歌。
兩個女生,一人穿了件黑色的長袖t恤,另一人一人穿了件花色的女士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