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炫看著兩個少女低著頭聽司馬濤的訓斥,心中不忍,道:“城主,二位小姐並無對晚輩無禮。”
司馬濤道:“這兩個孩子從小就被寵慣,我真怕她們被寵壞。”司馬濤手指著那紫衣少女道:“她是我大師兄,商堡主的女兒商琴琴,旁邊的那位就是我的女兒司馬殷。琴兒,殷兒快來見過這位少俠。哦,對了,我還不知道少俠你的名字呢。”
天炫道:“家師為我取名天炫,前輩就叫我天炫吧。”隨即對那兩位少女施禮道:“天炫見過商小姐,司馬小姐。”
商琴琴和司馬殷也回禮道:“見過天炫少俠。”商琴琴極其外向,見到天炫拘謹的樣子,噗哧一笑,司馬濤瞪了她一眼,她才忍住,沒有繼續笑下去。
司馬濤對天炫道:“請,今晚我要設宴為少俠接風。”
天炫道:“多謝城主。”
千羽的內城靠北邊是司馬濤的府邸,進門後是個大院,大院盡頭是一扇形大門,穿過此門又是一個院子四面都是二層樓的閣樓正中便是大廳了。雖然不是金壁輝煌,但也頗有氣派。來到廳中分賓主落座後,僕人送上了茶,司馬濤便與天炫聊了起來。一開始也就聊些家常,比如少俠今年幾歲,師從何處等等。天炫一一回答。
當天炫說自己的師父姓常名無拘時,司馬濤聽到天炫師父的名字感到相當漠生,但張東已把上午天炫鬥妖女的事詳細描述過,他知道天炫身懷絕技,天炫的師父自然更是不同尋常。常無拘行俠江湖,往往不把名字告訴別人,但因他做了不少好事,來去無蹤,江湖人都稱他為無拘無束劍仙。只有少數人有幸和他結交,那也就是聖劍山莊莊主歐陽長風和神槍堡堡主商勁等當今武林中威望極高的人。而且也不是常無拘有意要與他們結交。(此事在後文中有較具體的敘述)以至於江湖上多數人只知無拘無束劍仙,而不知常無拘。司馬濤也是如此,即使他的師兄商勁也沒對他說過。所以他對常無拘這個名字相當漠生。
聊了一會兒,天炫終於忍不住了,道:“最近神槍堡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有人要襲擊你們。”
司馬濤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但隨即會復了平靜,道:“這件事我是準備和少俠說的,時辰不早了,我們先用膳,我會把此事詳細得告訴少俠。”
雖然桌上擺滿了佳餚,但天炫的心思放在了了解神槍堡所發生之事上。司馬濤緩緩地道:“這要從一個月以前說起了,那時突然有一個年青人拜訪,他自稱是邪魔派大弟子。”
天炫道:“邪魔派,沒聽說過啊。”
司馬濤道:“是啊,是沒聽說過。我當時也這麼問他,他說邪魔派是他的師父二十年前創立的,以前他師父在苦練劍法,此次邪魔派出現在江湖上就是為了掌控整個武林,他勸我脫離神槍堡投靠邪魔派。”
天炫道:“他膽子不小啊,竟然單槍匹馬到千羽城勸降?”
司馬濤道:“當時我也覺得他是否吃過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孤身前來,我對他說正邪不兩立,準備馬上打發他走,可他就是不走,勸了我一個時辰。後來我終於忍不住,發火大罵他一頓,哪知他沒有半點懼色,淡淡的對我說我說了那麼多話,也該走了,但是我的話還請城主考慮清楚,給你一個月期限,如果到時你還不答應的話,我們就會先殺一些你的手下警告你,再不答應的話,後果你自己考慮。”
天炫道:“這妖邪竟然敢說出如此威脅城主的話,真是豈有此理。”
司馬濤苦笑了一下道;“我自然十分氣憤。我說你再胡言亂語,我對你不客氣了。那年青人就告辭了。我以為他是害怕了,哪知他走時遞給我一塊木塊,我仔細一看,才知道,他還是在威脅我。”
天炫道:“這木塊有何古怪?”
司馬濤道:“我說了這麼久,飯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