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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何人探病。

沐染玥心裡冷笑,保護得可真好呀。

本想發作,轉臉一想換上笑容,拜託了好一會,才從看護中得之到,原來昨天她離開後,沈幼希也悄悄離開了醫院,後來暈倒在馬路邊,幸虧有好心路人撥打了120。

慕澈軒感到醫院時,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將看護狠狠罵了一通。看護所不知道的是,沈幼希醒後,拿出一隻厚信封,裡面是若干現金,哭著對慕澈軒說,這是沐染玥開出讓她離開他的籌碼。

很低幼的把戲,可對不瞭解沐染玥為人的慕澈軒來說,足夠了。

慕澈軒與沐染玥開始冷戰,應該說,是他冷淡她。

他每天早出晚歸,下班回來,也是睡在書房。

每次沐染玥剛開口想說點什麼,便被他以“有點累想休息”為藉口阻止。

要不就是他出差十天半月的,好些日子見不到。

出門前,沐染玥將他歡喜的衣服整理好,各類維生素與常備藥片歸納在一個小包裡,放在行李箱的內袋中。

這些生活細節,她從前大大咧咧的從來不主意,每回假期結束回學校,都是母親給她整理好。

可自從嫁給他之後,她開始向母親取經。

她費盡心思想要做好一個好妻子,可她頹喪地發覺,很多事情,並不是她努力,就可以的。

慕澈軒看到那些藥片,怔了許久,拿過手機翻開通訊錄,手指停留在沐染玥那三個字上,良久,卻終於沒有按下去。

沈幼希給他的那個裝有若干現金的信封,像是一根尖銳的刺,梗在他的心間,揮之不去,就像多年前慕澈夜的母親趾高氣昂地將同樣的一信封甩在他母親臉上一般。

他始終記得那場景,母親的臉頰被這信封尖銳的角劃傷一道細微的口子,很淺,這麼多年來,卻如一道烙印,深刻地印在他心間。

有時候,誤會就像一個結,愈系愈禁,時光漸漸將之纏繞成一個死結。

慢慢可以淡化,卻始終解不開。

冬天的時候,沐染玥報了一個烘培班,失敗很多次之後,她始終做出了一個外形完美的提拉米蘇。

她看了看時間,五點一刻,她給慕澈軒打電話,卻是關機了。

那晚上,她趴在餐桌上,望著那個蛋糕,聽著牆上始終滴答滴答一分一秒走過,空曠寂靜的屋子裡那聲響突兀而寂寞,一聲聲敲打在她心坎。

零點的鐘聲敲響之前,她講蠟燭點上,輕輕地唱了一曲生日快樂,唱的滿臉都是淚痕。

慕澈軒開啟門時,看到的便是她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她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時鐘指向凌晨兩點,蛋糕上插著的蠟燭早已燃盡,蛋糕上那句“慕澈軒生日快樂”已被蠟燭滴得有點融化。

慕澈軒心裡一軟,想要叫醒她,手伸到半空中又頓住,轉而輕輕將她抱進了臥室。

她蜷在被窩裡,喃喃地說:“媽媽,我好累喔……”他以為她醒了,卻見她一個轉身,又將頭埋進被窩裡。

他在床邊站了一會,沉沉地嘆口氣,到底還是轉身出去了。

【⑤】沐染玥沒有想到自己會跟慕澈夜熟悉起來。

有一次她帶著烤的布朗尼去慕家老宅陪老爺子喝下午茶,恰好慕澈夜也在,於是三人一起。慕澈夜嗜甜,吃了一塊大為讚賞,說比他吃過的都要好吃,又問在哪兒買的。

慕老爺子哈哈大笑,指著沐染玥說:“那你可得好好巴結這位大師。”

慕澈夜眼睛一亮,誇張地叫道:“天吶,沐染玥,真的是你做的?”沐染玥比他小三歲,他不肯喊嫂子,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

後來慕澈夜便隔三差五地過來蹭下午茶,慢慢熟悉起來。

沐染玥發覺,他跟慕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