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嬈道:「不是郡主也沒關係,重要是自己手裡有家產有銀子,只要有了這些,便能當家做主。」
周慧珍不服:「夫家比你更有權有勢呢?」
魏嬈:「那我可以找個不如我、不敢給我臉色的夫家。」
周慧珍:「高嫁才是風光,低嫁只會惹人嘲笑。」
魏嬈:「有些風光只是表面風光,裡子苦的很,有的在外被人嘲笑,在家作威作福別提多舒服。」
周慧珍忽然反應過來,魏嬈是在說她在韓家過得不如意。
惱羞成怒,周慧珍氣跑了。
周慧珠見了,要去追姐姐,魏嬈拉住她,目光複雜地看著表姐的背影:「我說幾句實話她就受不了,可事實擺在眼前,她早晚能想清楚,一味地捧著她順著她才是害她。」
周慧珍跑了,那邊韓遼從軍營回來,迫不及待地來了郡主府。
侍衛將他攔在門外,派人進去通傳。
韓遼心癢難耐,他見過魏嬈的美貌,也聽說過魏嬈的驕縱刁蠻,這樣的性子其實最合他的胃口,周慧珍那種千依百順的反而沒有滋味兒。陸濯年紀輕輕,馴服不了魏嬈這等狐狸精,就得他來才行。
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魏嬈,韓遼胸口一陣比一陣熱。
可他萬萬沒料到,周慧珍竟然沒有等他來接,先回去了。
「世子夫人已經回府了,郡主說天色已晚,就不招待世子了。」傳話的小太監客客氣氣地道。
韓遼笑著告辭,一上馬,那臉已經沉了下來。
「讓你等我接你,為何先回來了?」回到侯府,韓遼見了周慧珍就斥責道,並未注意到周慧珍泛紅的眼圈。
周慧珍越發委屈了,如果韓遼對她夠好,她會被表妹諷刺奚落?
「接又如何,不接又如何,你兇什麼兇?」周慧珍賭氣地道。
韓遼目光微變,他可不能讓周慧珍看出來他在惦記魏嬈。
要哄美人的時候,韓遼向來能屈能伸,此刻便打發柳嬤嬤與丫鬟出去,將周慧珍抱在懷裡,使出那蜂戲花叢的招數,很快就將周慧珍弄得氣喘吁吁什麼都由著他了。
柳嬤嬤站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也只能恨鐵不成鋼。
魏嬈與周慧珠在郡主府住了幾日,便一起去了閒莊,準備在閒莊住段時間再回京城。
這次來閒莊,魏嬈發現外祖母身邊多了一隻黑白相間的狗,身形纖長,眼睛耳朵一圈以及後背的毛髮黑黑亮亮,其餘的地方雪白雪白,是一種魏嬈在京城從未見過的狗。
「外祖母,這狗哪來的?」魏嬈稀奇道。
壽安君笑了笑,對那狗狗道:「金子,去給表姑娘拿個坐墊。」
名為金子的狗狗立即跑進廳堂,又進了次間,很快叼了一個坐墊過來,放到了魏嬈面前。
魏嬈、周慧珠震驚極了。
壽安君又吩咐金子做了幾件事,金子就像六七歲的小童一樣,什麼都能聽懂,什麼命令都能準確地完成。
魏嬈、周慧珠互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跑到壽安君面前,一個揉肩一個捏背,都想跟壽安君討要金子。
壽安君眯著眼睛笑:「你們倆不用求,這狗是人家送我的,我很喜歡,準備自己留著了。」
周慧珠:「誰送的?我也去跟他要一隻!」
壽安君看向魏嬈,笑著道:「英國公府的世子爺送的,我不知道他手裡還有沒有。」
周慧珠:「啊?」
她扭頭去看魏嬈。
魏嬈的神情別提多精彩了,主要是想不到陸濯竟然還沒有死心,竟然跑來討好外祖母了,外祖母也是,居然還收下了!
「您什麼意思啊?」魏嬈不再看金子,嘟嘴坐到壽安君身邊,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