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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陸長寧,她前面打好了基礎,直接練習劍法,走起劍招來進步很容易看出來。

賀微雨就不一樣了,一邊枯燥地蹲著馬步一邊看魏嬈、陸長寧用劍,越發顯得她這邊無趣,再加上她對習武根本沒有興趣,唯一促使她堅持的動力陸濯又不肯露面,才練了三日,賀微雨就打起了退堂鼓。

她運氣不錯,因為蹲馬步出汗太多,嬌弱的身子被冷風一吹,病了。

賀微雨住在賀氏的春和堂,賀氏把她當親生女兒疼愛的,賀微雨一病,賀氏一邊派人去請郎中,一邊派小丫鬟來兒媳婦這邊,替侄女告假。

魏嬈聽了,準備與陸長寧先去探望賀微雨。

姑嫂倆來到前院,就見阿貴守在書房外面。

魏嬈招來阿貴,道:「表姑娘病了,我與大姑娘要去探望,你去知會世子一聲,問問他是否同行。」

阿貴小跑著去了書房,一會兒又跑回來,回魏嬈道:「少夫人,世子爺說了,請您代他關懷表姑娘。」

魏嬈明白了,陸濯是在遵守男女大防,就算是自己的親表妹,他也不想踏進賀微雨的閨房。

「那咱們走吧。」

魏嬈朝陸長寧笑了笑。

到了春和堂,魏嬈見到了臥病在床的賀微雨,十三歲的小姑娘應該是發燒了,臉上布滿了異樣的潮紅,倒是為她增添了一種病態的嫵媚。賀氏就守在床邊,姑侄倆容貌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的真要以為兩人是母女。

賀氏對賀微雨噓寒問暖,這溫馨的畫面,讓魏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小時候她生病,母親也會這般守著她,無微不至地照顧,縱容她病中提出的任何要求,只等她病好了,母親才會變得嚴厲一些。

後來,母親進宮了,她病得最重的時候,母親人在宮中,是祖母、外祖母守著她。

魏嬈因為想母親哭過,哭過很多次,哭到什麼都不想管只想進宮去找母親,可再怎麼求而不得,魏嬈都沒有恨過母親。因為她知道,如果母親可以出宮,她一定會來照顧她,而母親當年選擇離開,是因為沒有了父親,承安伯府四面的圍牆就成了束縛母親的牢籠,母親過得並不開心。

「嬈嬈,微雨太嬌弱了,以後還是別讓她練武了吧?」

郎中走後,賀氏無奈地對魏嬈道:「我勸她她不聽,你幫我勸勸。」

魏嬈早看出賀微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只是兩個姑娘一起過來學,她不好教一個不理另一個。

「表妹的體質確實不適合練武,這樣吧,以後你若閒著無趣,繼續與長寧寸來找我,長寧練劍,你就坐在一旁看,如果有了興趣,再重新練起來,如何?」魏嬈站在床邊,溫柔地對賀微雨道。

賀氏覺得這主意挺好,既不用侄女吃苦,姑嫂三個一起玩又有伴。

賀微雨更是滿意,畢竟只要能去松月堂,就有機會多見見表哥。

年關將近,魏嬈要見幾個莊頭、掌櫃,事情一多,她讓陸長寧先自己練,寸完元宵再來松月堂。

莊頭、掌櫃都是男人,魏嬈只能去前院的廳堂見客。

這是魏嬈的私事,陸濯露個面就去書房待著,對魏嬈有多少嫁妝產業並無興趣。

賀氏寸來看兒子,撞見寸一次,是兩個莊頭。莊頭自然不是空手來的,紅薯、大白菜、栗子、野雞野兔、酸菜臘肉,雖說都是農家特產,可一筐一筐地擺在那,看著就特別有種五穀豐登的喜慶。

「嬈嬈陪嫁了多少地啊?」進了書房,賀氏瞅瞅院子裡的東西,忍不住問兒子。

陸濯親自給母親奉茶,淡笑道:「兒子不知,也不好打聽她的嫁妝。」

茶都擺好了,賀氏只好坐下來,目光明亮地對兒子道:「我聽說,光壽安君就送了嬈嬈不少陪嫁,嬈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