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夜晚奉天街頭的幽靈,轟鳴的發動機響動與城市中見不到的車速相搭配,如若有拍客之類的拍下這鏡頭定然會上傳網路後大肆宣揚又有富家公子哥街頭飆車或是某某官員車輛醉酒街頭飛車之類的新聞出來。
程孝宇顧不得了,他不是個偉人,在公眾愛心和在意的私慾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而目前什麼是他最在意的,毫無疑問是愛情親情。
電話是王慧打來的,說是裴裴在皇朝大酒店遇到了麻煩,本是帶著公司的高層吃飯,被人堵在了屋中,朱達常和孟禿子堵在門口,堅持不了多久,而自己這邊報出了裴裴是裴書記的女兒,對方並未害怕。簡短几句話之後,王慧說會馬上報警。
不是不相信警方,一省省委書記的女兒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被堵,只要接警的不是傻子都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但程孝宇還是心急如焚,一直以來裴裴身邊都只有王慧一個人,不是因為王慧足夠強大,而是她的身份。
不出問題則以,出就是大問題。
黑木用了不到六分鐘趕到了正常車程需要十五分鐘的皇朝大酒店,程孝宇一縱身衝出了車子,飛速的衝進酒店,正是晚上客流最多的時候,酒店裡面迎來送往好不熱鬧,王慧作為兩棲女子陸戰隊出身的女兵,懂得什麼時候用最簡單的方式說明問題:“皇朝大酒店,二樓聽雨閣。”
黑木和虎狼衝的比程孝宇快。
“二樓聽雨閣。”程孝宇喊了一嗓子,二人如炮彈般衝上了樓,那速度,百米世界冠軍放在這也不一定能夠在有障礙的奔行中快過兩人。
程孝宇衝到二樓的時候,看到黑木已經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衝了進去,虎狼則雙手蝴蝶刀飛舞,門口幾個彪悍的漢子要麼被蝴蝶刀割傷要麼被虎狼的腿砸倒。
嘭嘭嘭的巨響充斥在房間中,程孝宇在看到聽雨閣包房大門緊閉的那一刻,整個人心底深處最暴虐的因子被引發,窮山惡水刁民,興隆村本就彪悍的民風被老爺子給壓了下去,程孝宇身上的兇殘之氣也被老爺子磨礪得圓滑無鋒,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切都不存在。
左手刀,右手槍,一刀就斬斷了被虎狼蝴蝶刀割傷後退過來大漢的右手,鮮血噴濺使得整個二樓服務生服務員和一些客人尖叫不已。
“操你大爺虎狼!”程孝宇喊了一嗓子,沒想別的,先衝到了包房門前,望向裡面,那被點燃的狂暴因子稍稍收斂一些,裴裴穿戴整齊的站在角落裡,眼眶沁著淚水沒有滴落,在她身前,王慧癱軟在地上,臉上有一道鮮血橫流的疤痕,身上也是凌亂一片,血跡斑斑。
門口地面上還癱軟著兩個人,那大紅大綠的穿著和另一個禿禿的地中海頭型,都在預示著二人的身份。
黑木跟一個五十出頭的精瘦老頭正在交手,就見他單臂握著一把薄薄的短刃上下翻飛,對面的精瘦老頭強自支撐著,身上已經見了幾道傷痕。
虎狼邁步從程孝宇的身邊走過,在程孝宇罵過之後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還在支撐的幾個大漢咽喉全部被放倒,身上進濺著鮮血的虎狼進屋後二話不說,直直走向另一個方向的站立的幾個人,手裡的蝴蝶刀滴著血。
“哈!”一個短小的男人衝了上來,手裡抓著兩把匕首衝向虎狼。
不閃不躲,一招分勝負,肩膀處插著一把匕首仿若未見,掐著對方的脖子,蝴蝶刀上下翻飛,雙手雙腳盡數被廢,伸出舌頭舔了舔迸濺到嘴角的鮮血,呵呵的笑著,掐著對方的脖子猛的向牆上砸去,就聽得轟的一聲,整個屋子部跟著顫抖,短小以忍者招式對敵的漢子整個人暈厥過去,虎狼還不放過,蝴蝶刀一收,另一隻手握拳,連續轟轟的砸在對方的臉上,直到鮮血沿著牆壁流淌下來,徹底失去了直覺,不死也剩不下幾口氣了。
“等等,這是誤會,這是誤會……“對面角落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