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鄴城不亂,所以我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殿下,末將……明白了?”張遼還是不太懂,不過他無所謂,心想王弋讓他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唉……”王弋嘆息一聲道,“奉孝調離兵部,你也要做好準備,這就是代價。不過你放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我不會少了你什麼。”
張遼長舒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殿下您安排便是,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願一力承擔夫餘之事。”
“用不著,夫餘都是小事,這點兒事我要是不能為你們扛下來,也沒臉為你們四處征戰了。真正重要的只有兩樣。”
“殿下請講。”
“一柄刀,一張餅。”
“殿下……”張遼聞言心中一顫,沒想到為什麼王弋會知道匕首的事,趕緊請罪,“末將……是末將監管不嚴,請殿下責罰。”
“責罰是肯定的,不僅是你,牽連的人很多。但我不想親自出面去右軍,更不想被先發制人。”
“末將明白。末將現在就去!”
“去吧……”王弋擺了擺手,輕聲說道,“餅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會派人在鄴城五十里處準備好你需要的一切,後日大朝,早去早回。”
“喏。”張遼行了一禮,幾乎飛奔而出。
目送張遼離去,王弋看向一旁生悶氣的郭嘉,笑道:“怎麼?給你升官你還委屈上了?”
“殿下,你讓我帶兵打仗就好了,沒必要讓我摻和那些破事吧?冀州刺史……要是碰上那些礙眼的,你說我抓還是不抓?”
“不讓你參與?你是甄道的夫君,你覺得你能跑?別以為掛著監軍的名頭就沒人注意你,等著看吧,眼下這麼熱鬧的局面,兵部不可能獨善其身。”
“那不是還有劉子揚在前面頂著嗎?”郭嘉立即想推卸責任。
王弋直接掐滅了他想要偷懶的想法:“奉孝啊,連馬日磾都將自己兒子拉到人前了,你還能在幕後嗎?躲不過去的,連阿姜都躲不過去。”
郭嘉萬萬沒想到政爭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如果只是王弋想要讓他走到臺前,他倒是可以耍賴,但是事關甄姜,他必須要有所作為。
這就是外戚,他沒有選擇。
擺正自己的坐姿,郭嘉行了一禮,問道:“殿下,臣想知道局勢如何了。”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卻也不容樂觀。”王弋沉思片刻,說道,“我已將幾個小子和袁薇他們送到遼隊了,後宮的事還需要時間,沒那麼快有結論。不過我有件事想讓你接手。”
“殿下請講。”
“前些時日,有一日稅吏沒有收稅,供應少府的幾個商鋪中的商人全都死於非命,這件事我想讓你去查一查。”
郭嘉想了想,問:“殿下,查案沒有問題,問題是少府在後宮之中……”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讓甄道回來做聯絡人。”
“那此事就容易了,只是殿下想要查到什麼程度?”
“也不是什麼大事,找到幕後之人就行,我就想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能讓所有小吏都聽話。”
“臣明白了。殿下,可有時限?”
“時限……”王弋沉吟起來,良久才說道,“能抓到人,自然越快越好,大朝之後吧。”
“殿下放心,區區癬疥而已,不足掛齒。”郭嘉自信十足。
“嗯,你的本事我還是相信的,便不多留你了。”王弋擺了擺手,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過段時間我想出兵洛陽,此事你怎麼看?”
“出兵洛陽?今年嗎?”說到軍事,郭嘉立即來了興致,不停地問,“秋收不遠,殿下為何要出兵洛陽?可有藉口?還是說……洛陽發生了什麼?”
“呂布陳兵函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