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誘餌,“將軍知道河北士卒是來送糧的,也應該知道陛下如今的困境。
我來之前陛下說了,無論閻將軍答不答應,都送閻將軍一萬石糧草,如何?”
“你手裡有一萬石糧草?怎麼可能?”閻行根本不相信法正的話,劉辯就是宗族世家養在皇宮中的寵物,怎麼會有本事搶奪一萬石糧草?
法正沒有解釋,只是問道:“將軍可有紙筆?”
“你要做什麼?”閻行不解,不過還是給法正遞過去了紙筆。
法正寫下一行字,遞給閻行說道:“將軍只要去這個地方看一看就知道了,不用客氣,直接搬走就行。”
閻行將信將疑,叫來幾個親衛低聲吩咐幾句後,便死死盯著法正。
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法正真能給他帶來一萬石糧草,叫他投了劉辯也無妨。
如果不能,不僅法正要死,劉辯也別想好過。
閻行的小心思沒能逃過法正的雙眼,法正也不戳破,就坐在那裡。
帥帳之中陷入了安靜,只留下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
不過沒多久親兵便跑了回來,低聲說了發現的情況。
閻行的雙眼越聽越大,看向法正驚呼:“你是如何辦到的?”
他真的非常驚訝 ,倒不是劉辯能擁有一萬石糧草,而是藏匿糧草的地方距離他營地不足五里,他竟然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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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將軍,軍師可不止是會出主意。天時你懂嗎?地利你懂嗎?行軍打仗光靠殺人可不夠看。”法正一改平淡的語氣,態度非常囂張。
這一招算是讓閻行服了,別說反駁,連生氣都不敢。
他只能無奈問道:“你要我怎麼做?帶兵進城嗎?”
“你手下這些人也算是兵?恐怕連令行禁止都做不到吧。想要助陛下完成偉業,就必須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才行。一個月,我來訓練你們,至少能讓你們不比河北那些人差。”法正相當自信,起身來到閻行面前,拿起令箭,冷聲說道,“來人,先將那幾個守門的抓起來,一人五十軍棍。
守衛乃是駐軍要職,竟然還敢受賄?視軍法如兒戲嗎?
告訴他們,從今日起沒有將令,誰的命令都沒用,哪怕聖旨都不行。
不見將令,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軍營,我不行、閻將軍不行、陛下也不行。
違令者,斬!”
親衛一臉愕然看向閻行,閻行臉色變了數次,最終還是對親衛點了點頭。
閻行沒有選擇,寄人籬下就是這樣,他已經將自己賣了一個好價錢。
更何況在看過河北軍隊之後沒有哪個武將會不動心,不管法正到底能不能將軍隊訓練成那樣,他也願意賭一把……
“軍師,既然投了陛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需要我怎麼做?”閻行眼色不錯,將法正請到了主位。
法正對此相當滿意,笑問:“閻將軍,不知你在軍中的威望如何?”
“軍師可是信不過我?”
“當然不是,想要成為強軍,令行禁止是最基本的要求,將軍威望若不夠,士卒很容易躁動。”法正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閻行聞言笑道:“軍中士卒都是涼州子弟,將校都是多年兄弟,一起出生入死多年,軍師放心便是。”
“既然如此……”法正的笑臉忽然一收,低聲說,“閻將軍不如和我入宮一趟如何?”
這下閻行的笑臉也沒了,臉色不停地變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法正見狀說道:“將軍莫要擔心,陛下不會對忠臣做那種齷齪之事。安定王時日無多,還是要去看一下的。而且將軍不想見陛下一面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