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會認錯吧?善德公主的都已經埋了,怎麼可能。”
“絕不會。這玉佩與常德公主的一模一樣,肯定是善德公主的沒錯。”孫璉道,“依芙蓉之言,這玉佩的也是被一女子所得,而且此人很有可能是南京人士。如今之計,我們要儘快抓到這個人,才能知道善德公主的玉佩為何會在南京出現。”
薛氏兄子點頭,認同孫璉的想法。
“父親,女兒能進來嗎?”門外傳來了薛芸的聲音。
孫璉對薛容點了點頭,示意他讓薛芸進來。
“進來吧。”
薛芸領著丫鬟,端著一碗藥便進到了書房內,一時間藥的苦澀充斥了整個房間。
薛芸向孫璉盈盈施了一禮,便道:“女兒去給母親請安,母親掛念哥哥的身體,特讓女兒送來了大夫開的補藥。女兒怕涼了難以入口,便急急送來了。”
“嗯,給你哥哥端去吧。”薛容道。
得了薛容的同意,薛芸趕緊讓丫鬟將藥端到了薛恆面前。薛恆端了藥,抬頭一飲而盡,便對薛芸道了聲謝。薛芸見薛恆把藥都喝了,便滿意的準備離開。正欲轉身,瞥見薛容手上的玉佩。雖隔的遠,有些看不清,但感覺像是沈遺珠上元夜遺失的那一塊。
“父親,您手上的玉佩可否讓女兒一觀。”
薛芸心想,如果真是沈遺珠掉的那塊玉佩便向薛容要來還給沈遺珠。
薛容與孫璉對視一眼,心中便有計較,有可能薛芸見過這塊玉佩,便道:“可以。”
薛芸接過了玉佩仔細瞧了瞧,這玉佩從形狀到質地可不就是沈遺珠那一塊嘛。
“父親,這塊玉佩怎麼會在您手上?”
薛容一直在觀察薛芸的表情,她從拿過玉佩起就有些奇怪,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塊玉佩。
“芸兒,你可是認得這塊玉佩?”
薛芸抬頭看向薛容道:“這塊玉佩是遺珠的,上元夜我與她同遊,她曾拿出來給我看過。不過可惜後來不慎丟失了,為了這遺珠還被沈伯父罰抄了一百遍《孝經》。”
薛容和孫璉同時眼神一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還想先把沈氏的事放一放,先緊著查這塊玉佩的事。沒想到,沈氏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孫璉仍有些不放心,問道:“薛小姐,你不會認錯?”
薛芸又仔細看了看玉佩道:“不會。小女雖只見過一次,但這塊玉佩很特別,小女記得。”
見薛容眼神深沉,並不說話,薛芸又道:“父親,您可否將玉佩還給遺珠?”
“如果玉佩是遺珠的,當然要還給她。”薛容勾了勾唇,陰沉沉道,“只是由父親出面去還怕是不太妥當。不如芸兒去還如何?”
“我?”薛芸自是也想親手還給沈遺珠,如今外便都在傳沈遺珠已經與宋清和合好了,薛芸去宋府也沒什麼顧忌了,“是。女兒這就去一趟宋府。”
薛容看著薛芸道:“之前宋清和的輕浮之舉已經對你清譽有損,依為父的意思不如你相邀遺珠到宋府附近的初雲茶社為好。”
薛芸一想這到也是個辦法,便謝過了薛容將玉佩將給了丫鬟。
沈遺珠淋完浴,正坐在鏡前讓如英替她順發,突聽窗邊有些聲響。轉過身,與如英對視一眼,看來如英也聽到了聲響。
“小姐……”
“噓……”
沈遺珠示意如英小聲一點,便大著膽子向窗邊探去。她到要看看,宋府內院,是哪個毛賊這麼大膽。
走近一看,不由捂住了嘴巴,只見一男子正從窗外爬了進來。再一看,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清和。
“姑爺,您這是……?”
如英見了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在這宋府裡還真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