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會做噩夢。”
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噁心法,奇牙還是被阿方索邪惡的笑容嚇到,這個笑容讓他背脊陣陣發冷,尾巴直接噔的一下豎起來,繃得直直的。感覺還是聽他的話比較好。
回到沙發剛剛坐下,就聽見肥貓那邊淒涼的求饒聲和一個士兵可怕的慘叫。每聽見一次慘叫,奇牙就不自覺身子打了個哆嗦,好奇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那種兇悍計程車兵也會發出這樣的慘叫聲。最後身體漸漸倚進沙發,他感覺身子有些冷,想依靠真皮沙發尋找到一些溫暖。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用不知道從哪裡弄到的白布擦手的阿方索總算是回來了。隔得遠遠的,奇牙也是能聞見那股濃郁的血腥味,與聽見阿方索的嘀咕:“金子果然還是軟了點,效果沒有想象中那麼好。下次還是用鐵做的好了,堅硬一些。”
奇牙不由自主再一次顫抖,即使不明白,他還是感覺到那種難言的可怕。
注意到自己出來,阿方索對奇牙露出一個微笑:“東西問出來了,我們去接你姐姐吧。”
第五十七章 把我銬起來
跟在阿方索身後的奇牙還是耐不住好奇,問:“你到底怎麼逼他們說出來的?”
阿方索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古怪打量奇牙,臉上的怪笑讓奇牙心中一陣陣發毛:“真的想知道?”
“嗯!”
雖然有點害怕,奇牙還是堅強的點點頭,然後吞了口唾沫,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等待阿方索的解答。
阿方索食指點點下唇,嘟噥著:“該怎麼跟你說呢。”突然好像想到什麼辦法,右拳捶在左手:“有了!說簡單的就是把金幣塞進這個地方。”突然靠過來,右手在奇牙雙股間點了點,示意在哪。
奇牙捂住臀部,飛速後退,低下的臉羞得通紅。吐吐舌頭,故作鎮定用作嘔的口氣說:“呃,你好惡心。”
阿方索雙手一攤:“是吧,所以說這個方法很噁心的。不過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金幣經過處理,直接隔著褲子塞進去的。當然,這只是一種方法。”
“還有一種什麼?”奇牙細想,發現這種方法不會造成那種盈溢的血腥味兒,應該是另外一種方法造成的。
阿方索貼過來,在奇牙面前陰陰的說:“就是把他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嚇得奇牙慌忙退後兩步,他沒有想到這個總喜歡笑的人類下手會這麼殘忍。
“可惜啊,金幣太軟了,割得效果不怎麼好,切面都是毛毛糙糙的太沒有美感。”說到這裡,阿方索的語氣頗為遺憾。
奇牙感覺阿方索應該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要不然不會掌握這麼殘忍的黑暗手法,問到:“是誰教你這些的?”
被奇牙這樣一問的阿方索忽然僵住,似乎想起什麼,又在回憶什麼,最後化作一聲有些沉重的嘆息:“忘了。”
聽阿方索這副口氣,奇牙明白最好還是不要再問的好。
又前行幾米,阿方索再一次停下來,弄得奇牙也是緊張起來,以為有意外狀況發生,慌忙得張目到處看。在奇牙惴惴不安,心想是什麼事情的時候,阿方索突然這樣說到:(奇*書*網。整*理*提*供)“說起來,奇牙你的屁股還真軟,好像女孩子一樣。”
奇牙一下子明白阿方索突然停下來的理由。感覺渾身的血液全部衝進臉龐,整張臉火辣辣的,好像置在火爐前。條件反射的捂住屁股,對身前的阿方索吼道:“你這個混蛋!”
“又罵我混蛋。”阿方索一臉委屈,不解奇牙為什麼這麼喜歡說自己混蛋。難道自己真的很混蛋?是嗎?不是嗎?混蛋在哪裡?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因為你就是一個混蛋。”說完走過去在他背上推了一把,推得他肩膀一歪:“快點走,我還要救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