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著那樣的畫片,痴痴地想道。
雍正柔柔地側頭看來,嘴角露著笑意道: “朕可不能帶你上早朝,朕都怕了這早朝了。都說皇權獨斷,誰又知道朕的苦楚,朕有時不狠心也無可奈何啊?”
他的眼神裡帶著酸楚,忙安慰道: “若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皇上,也還有容月,皇上已經做得很好,皇上是中華史上最勤政的皇帝,皇上既要顧全先帝留下的舊臣,又要安撫自己兄弟及親信,又要處好新臣舊臣的矛盾,如今吏治清澄,百姓生活改善,這都是皇上的功績!”
他停滯不前,感動地緊握著我的雙手,眼眶微紅,嘴唇輕顫道: “月啊,你真是上天給朕的禮物,朕每每看到你的身影,朕就多了一份力量,似有使不完的力氣。你說得對,無論別人如何評論,朕俯首無愧天地,褒貶自有春秋。”
我的眼裡噙著汨,卻笑道: “皇上這就對了,讓那些斷章取意,說黑為白的人見鬼去吧!咱們要活得更暢快,讓他們眼紅,讓他們羨慕!”
他深吸了口氣,寬慰地點頭,爽朗地道: “你說的對,讓他們見鬼去,月兒,等朕閒暇了,朕一定帶你去江南,去塞外!
我扁嘴道: “皇上又輕許諾言了,好在我自己心中有數不然被你騙的一愣一愣的!”他突兒把我拉到轉角,兩道灼熱的目光,情深意重,笑道:“朕跟你在一起,怎覺著自己年輕了,朕真想跟你活上幾百年
一群腳步聲越來越近,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沒事人一樣扶著他向前。他笑意難掩,看看身後的李德全等人,又無奈地搖搖頭。指了指前面的石凳,輕嘆道: “朕老了,扶朕到前面休息會兒!”
我邊扶他邊嘟嚷道: “皇上天天這樣坐著批摺子,出門又是車轎,這樣下去可不行。不如每日掌燈前,跟我一起散步半個時辰吧!”
他撐著膝蓋,抬頭嘆道: “像你一樣瘋,又跳又是跑的?那朕的威嚴何在?”
我撅著嘴深嘆了口氣,蹲坐在他邊上。他突吃痛地立了起來,眉頭揪集到一起,摸著臀部厲聲道: “李德全這墊子裡有什麼東西,擱得朕肉疼?”
李德全驚慌失措地邊念嘮“奴才該死”邊仔細的檢查墊子,片刻輕回道: “皇上,沒什麼呀?會不會是這石頭不平的緣故啊!”
石頭都光溜溜的,雖是硬了點,也不至於這般疼啊?眼光一閃,指著他笑道: “我知道為何疼了,皇上天天端坐著,十有八九是這麼回事了!”
李德全笑瞄了我一眼,似有所悟,雍正尷尬地低咳了聲道:“回吧,朕也累了!”
我上前追問道: “皇上要不要讓太醫看看啊?要不我幫你瞧瞧?”
雍正停步冷哼了聲,苦著臉道: “你怎什麼都好奇?揪根挖底的?朕自己會看著辦!”
這老頭害臊了,讓我揪著這條辮子,我可不能錯過機會。端起關切又擔憂的眼神,邊跟邊輕聲道: “皇上,小病不治成大病,回去我先給你瞧瞧好了,咱老夫老妻的,不丟臉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沉地道: “胡扯,你還說,朕都替你臊得慌!”我強忍著笑,愣頭愣腦地道: “為何摸得看不得?”
雍正苦笑著大聲道: “李德全,把這丫頭的嘴給我堵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李德全還以為發生了何事?擔憂地急跑上來,我忙擺擺手,笑道: “我逗皇上玩呢?不說了還不行嗎?不過皇上,狗嘴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要是能吐出象牙就不是狗了,是象!”
雍正笑看著,眼裡掠過太多的不可思議與無奈,搖頭道: “朽木,朽木啊!撐燈前,你就別出現在朕面前了,朕的耳朵都嗡嗡響了!”
李德全早就見怪不怪,只是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