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趙樹友冷哼了一聲,“我不地道?看看那邊!”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空地對著山下村子的邊緣處,繼續說道:“看到那個神龕了嗎?官山堡東西南北一共有四個神龕,這裡就是北面的神龕。神龕以內都是官山堡的地盤,我們外人不能隨便進去!這是多少年來,周圍的十里八村和官山堡定下的規矩!”
花臂男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越是這種窮鄉僻壤,臭規矩越多。
眾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這裡乾等著。
這個時候,陳默可沒有閒著。他來到神龕這裡,繞到正面。
當陳默看到神龕裡的東西,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如同被寒風刺入骨髓。
那是一尊半人高的石頭做的地藏菩薩,靜靜地坐在神龕裡。
雖然風吹日曬,菩薩的表面有些斑駁,但依舊能看出它的惟妙惟肖。
神龕前有一個小石臺,看似是供桌。上面有一鼎香爐,早已被塵土覆蓋,破敗不堪。
陳默死死的盯著地藏菩薩的面部,眉頭緊皺,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這尊地藏菩薩和他剛剛在路上那塊石碑上看到的造型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菩薩的左眼那裡不再是模糊不清,而是被人刻上了一個類似山峰的象形標誌。
另一隻眼睛清晰可辨,雖然沒有血淚流下,但陳默依稀能夠從菩薩眼睛下方的痕跡看出,曾經有什麼液體順著菩薩的眼睛滑下,只不過被人擦拭過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詭異的地藏菩薩神龕,神秘的符號,血淚……種種一切,彷彿預示著什麼不好的東西。
陳默的心越來越沉,總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彷彿有什麼無形的重擔壓在他的胸口。
他想要逃脫這種壓抑的氣氛,但身體卻像被固定在原地一樣無法動彈。
自始至終,陳默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地藏菩薩的眼睛,那雙眼睛彷彿在告訴他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僵硬,彷彿變成了一尊石像。
突然間,一道亮光閃過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的身體瞬間恢復了正常狀態。
他喘著粗氣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發現自己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下意識的抬起頭,陳默的目光越過神龕,望向下方的山村。
從蜿蜒曲折的公路上,一輛破舊的老式手扶拖拉機緩緩地駛出了籠罩在陰影下的村子,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顛簸而來。
眾人緊張地凝視著那緩緩接近的拖拉機,只見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面板黝黑,臉上掛著僵硬笑容的中年人。
他的眼神深邃而空洞,彷彿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隨著拖拉機的接近,眾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來自未知的不安和緊張。
拖拉機緩緩停在了他們面前的地坪上,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趙樹友立刻走上前去,熱情地與他握手寒暄。
“嚯!這不是宋書記嘛!您怎麼親自來了啊!”趙樹友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宋關山,官山堡的村第一書記兼村長,他的到來讓眾人感到一絲不安。
他的眼神在眾人臉上掃過,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當他的目光落在每一個人身上時,那人便會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緊張。
趙樹友開始介紹眾人,隨著他的介紹,大家第一次知道了彼此的姓名。
那名花臂男叫李魁。
聽到這名字,蕭彰嗤笑了一聲,小聲在陳默耳邊嘀咕了一句,“還踏馬李逵?我看這熊樣兒,叫李鬼還差不多!”
其貌不揚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