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見他們看它,還高高興興又「喵」了一聲。
尾巴一晃一晃地,時不時就掃到顧攸寧的小腿,它每掃一下,顧攸寧的身子就越發緊繃,大概男人天生就在某些事上有著出奇的通透力,姬朝宗看著身下敏感至極的女人,長眉微挑,不知怎麼就生了一些惡劣的心思。
「小東西,過來。」他朝福福招手。
福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覺得自己終於不被忽視了,忙高高興興跑了過去。
顧攸寧這會也終於反應過來了,眼見福福越來越近,自己身上卻連個遮蓋物都沒有,忙抱住姬朝宗,把自己往他身下藏,還閉上眼睛,聲音格外激烈,「姬朝宗,你快,你快讓它離開!」
姬朝宗挑眉,好整以暇地享受著她的投懷送抱,張口問道:「那你說,我剛剛厲不厲害。」
都到這個時候了,顧攸寧哪還有同他爭辯的心思?張口就是顫著聲音的一句,「厲害厲害,你最厲害行了吧。」她現在渾身就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似的,生怕福福再碰到她,忍不住就蜷起腿,把人抱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抖,「你,你快讓它離開!」
嘖。
知道再鬧下去,小丫頭明日清醒過來肯定得同他翻臉,他一邊抬手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重新蓋在兩人身上,一邊去斥福福,「出去。」
剛剛才靠近的福福:「……」
姬朝宗見它還是不肯動,長眉微挑,剛剛抬起胳膊就見它咻地一下跑遠了,動作迅速地就跟一道風似的,估計是這麼多年練出來的,他好笑搖頭,又去看仍舊閉著眼睛的顧攸寧,柔聲哄道:「好了,走了。」
顧攸寧眼睫一顫一顫地,好一會才肯睜開眼睛。
她先看了一眼床,又去看地上,確定瞧不見了,這才鬆了口氣,她天生怕癢,剛剛被男人折騰,還被福福鬧騰,眼睛就跟摻了一層水汽似的,想到這人剛才竟然這麼作弄她,她又羞又惱,哪裡還肯理他?卻又怕他過會再把福福喊過來,只能睜著那雙水濛濛的眼睛瞪著他。
「生氣了?」
姬朝宗好笑地去捏她的臉,知道她面板嫩,便控制著力道。
見她仍舊不肯說話也不生氣,仍捏著她的小臉,說道:「你背著我偷看春宮圖還嫌棄我技術差,我都沒生氣,怎麼你還跟我生起氣來了?」
顧攸寧瞪著眼睛,氣道:「我沒!」
「什麼沒?」
姬朝宗一邊撫著她的臉,一邊壓著嗓音說,「沒背著我偷看春宮圖,還是……」他說到這,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彼此呼吸纏繞間,他繼續問,「還是沒嫌棄我技術差?」
顧攸寧原本還挺生氣,可這會察覺到兩人貼得這麼近,臉又止不住紅了起來。
她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可男人卻明顯一副她不回答,便不放過她的模樣,只好壓著嗓音,紅著臉側過頭,輕輕說一句,「沒嫌棄你技術差。」
「那……」
某人貪得無厭,猶嫌不夠,繼續哄著問,「舒服嗎?」
顧攸寧羞得整張臉都紅了,她水盈盈的眼睛直直瞪著姬朝宗,似是不明白這人怎麼能一點都不避諱說這樣的話,一點都不知羞,可姬朝宗向她證明,他不僅不會避諱,他還能更不知羞。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那我們就再試試,試到你滿意了再停?」他一邊說,一邊湊過去,似乎真的要跟她再繼續試試。
顧攸寧真的呆住了。
原本以為他是隨便說說,可發覺男人放在腰上的手一點點往上,渾身一抖,忙抓住他的胳膊,壓著羞恥心,紅著眼眶說道:「沒,很舒服。」
姬朝宗挑眉看她,「真的?」
「你可別強迫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