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離開這元家橋也就沒什麼好牽掛的了,現在就去處理元正剛之事。”再次打定主意,元武便騰身而起,隨之直奔元家山莊元家宗祠。
只見他奔走在以往經常路過的地方,那真是充滿著無盡的熟悉感,可其中又帶給了他無盡的辛酸感。
往事如過眼雲煙,卻也只是有心人的懷舊之念而已。
“不,我是駐定要離開元家山莊的,這一切的一切就讓他過去吧。當我再次離開,這一切的一切都再與我無關。
放下,對,我必須放下,這裡的一切都本不屬於我,我對這裡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就以往的那些雞毛算皮的事情,又有什麼好存放於心的呢?
如若我元新武連這麼點小事都放不下,將來又如何能成就大事,又如何配得上那無處不在的主角光環呢?”
元武邊在熟悉的道路上奔行,一邊想著以往的一切,心中卻是越來越清明亮敞了。
而這時的元家山莊,大多數人都已經聚集在元家宗祠,當元武急奔而來的時候,那些原本都認識他的元家子弟們,卻是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隨之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
“諸位兄弟姐妹、叔伯前輩們就別以如此眼神看著我了。
我元新武依然是元家子弟,這是不變的事實。
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不管是對還是錯,大家只要心知肚明,也不必再多提。”話及此時,他突然停頓的一下。
元武是邊走邊說,好似他已經是元家的族長,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只見他隨便環視了下週邊元家子弟上下,隨之又接著道:“不過呢,既然犯了錯,就得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我父元正賢的確有錯,他錯在過於仁慈、友愛,對元正剛總是一忍再忍,對其是該罰的沒罰,不該賞的卻又賞了。
作為一個領導者,哪怕就是一個小小家族的族長,也必須做到賞罰分明,那才能公道常存,讓人無話可說。
可是,他雖然有錯,難道就沒有功勞嗎?他真的罪當一死嗎?
元家子弟可以相互爭鬥,以便劣汰優勝,選出優秀子弟。
但是,元家子弟之間的爭鬥,卻決不能假手於外人,否則當以家規處置,一切以造成後果嚴重程度來定其罪輕重。”
元家子弟哪個不知家規,但都因某些情況,又被人引導式的說‘事出有因’而忽略了。
聽得元武的娓娓之言,元家上下無不驚駭於元武如今的膽識與魄力。
“元正剛勾結季如鴻,借季家的人脈與雲龍門一位宗師境高手達成協議,這才讓我父上當受騙,落入到了他的圈套之中。
對於我父該不該動用那麼多家族資金為我尋師一事,現在族中上下也都該有答案了。現在的我,是不是值得元家上下極力培育呢?
我父做為一族之長,難道就不能保有一點族中終極秘密嗎?
難道要讓我過早的暴露出來,再讓別人滅掉我才甘心?
季家和孔家對我們元家虎視眈眈那還只是小事,爾等知道定安城之外的競爭有多麼的激烈嗎?
為了元家有朝一日能渤發壯大,我父頂著重重壓力硬生生的挺過了十數年,卻在終要到可以公開的時候,壞在了元正剛這頭敗家豬的手裡,那可真是冤枉致極!”雖然他已將很多事情想通,但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熱淚瑩眶。
畢竟他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他的父母都已經死了,還必須擔起壯大元家基業的重任。
“我已十五歲了,我父只不過是想在我十六歲成年禮之時將這一切公佈出來。
憑我石靈之體,憑我十數年的精神修養,晚幾年修煉道術又會如何?”說話間,便見他已經在用石化術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