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喂喂,就不能是本大人自己厲害嗎?”
“這力量是我在戰鬥中悟出來的,”她收回手,講了一遍她與竊脂交手的過程,省去了其中她的心事,篤定道,“張南呂說,我只要絕無魔性,力量就會回來,我想,也許指的是‘純粹’的道心。”
汪文迪順著她的話想了想,點頭道,“有些道理,此前我尋寶時,也多次聽過‘純粹’兩個字。”
純粹的善,純粹的惡,只有純粹,就是極致。
“只要我一心追尋力量,不為其他凡塵俗事所擾,我的力量就會慢慢全部回來。”她下了結論。
汪文迪此時的思路並不通透清晰,總覺得她說的不完全對,可又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便岔開了話題,“那寶物有護寶者,要拿到不是易事,你與護寶者大戰,寶物的主人有感,只會把你當成敵人。”
陳月歆沒好氣道,“你說話倒是輕鬆,等會倒頭又睡過去,還不是把這些難題都丟給我們了。”
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像個教訓人的長輩,“還要睡多久啊?大夥都快亂了!”
“睡覺恢復的快,”他嬉笑了一陣,見人要揍自己才清了清嗓子,掐指一算,模糊道,“快了,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要聽阿瞿的話,一定不要離開他的視線。”
“為什麼?”她疑惑道,“瞿星言那傢伙也和我這麼說,說是什麼李積……”
“不止如此,我夢見了玄女。”他正經了不少,說話也鄭重起來。
“真的假的?”她驚訝道。
汪文迪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認真看著她的眼睛,叮囑道,“玄女說,你還有一段因果劫,我昏睡的時間越長,我就越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