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聽過厭火國的人卻更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據載,厭火國的人長得像猿猴,面板黝黑,平日裡以碳石為食物,可以口吐火苗,操縱火焰。”
陳月歆覺得這種生物的存在已經超過了她的理解範圍,她不能接受怎麼吃點炭就能吐火了?她一身噴火的本領那可是一步一步修煉得來的!這中間吃了多少苦頭,怎麼到了厭火國國人那兒,吃點東西就吐火了?
她道,“這不是瞎編亂造嗎?他們自己個兒都能吐火,還叫厭火啊?再說了,要按他們這尿性,那我豈不是吸兩口西北風還能放電?風力發電?”
瞿星言掃了她一眼,道,“我看你吃兩口飼料鐵定能變成豬。”
“好啊你瞿星言,是不是找打?”陳月歆叉腰道,始終不肯放過外頭平整的雪地,道,“我今早起來看見外面這麼厚的雪,就有預感,我今天必要跟你在上頭一決雌雄!”
他不為所動,道,“咱倆誰雌誰雄還用決?”
見她氣得跺腳,又要還口,張霏霏忙打圓場,道,“好了月歆,切磋這事兒嘛,時間還多的是,咱不著急這一時,何況這外頭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底下還有很多以此為被、正在安眠的小生命呢,可別擾了它們的清夢。”
“哼,還是霏霏說話好聽!”陳月歆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昂頭道,“小小青龍,本大人不跟你計較!”
瞿星言扯了扯嘴角,把話題拉了回來,問汪文迪道,“第三句有什麼頭緒沒?”
北海之內出黑水,無有陽氣入其間。
汪文迪沉聲道,“也有個想法,北海之內,有一座山,黑水出其中,陰氣所聚之地——”
“幽都山。”
幽都山、厭火國、盤古大殿,還差一個。
張霏霏會意,便要起身,一面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家一趟,去找那本冊子。”
她剛從床上下來,窗外的走廊上便走來兩道身影。
一道略顯佝僂年長,另一道則年輕俏麗。
待走到門口,眾人便看清,原來是痊癒甦醒的孟月,還有她的父親。
那年長者徑直走到中間,與孟月一同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張霏霏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將人扶住,不解道,“老伯,你這是做什麼?”
孟月拉住張霏霏的手,示意她不要阻止,抿嘴笑道,“張醫生,我父親當日與那些鬧事的人一起在診所外面,要砸您的招牌,有言在先,若你們治好了我的病,他就要給你們磕頭。”
“今日,多虧了你們,我們父女才能安然無恙的重聚,這一跪,你們是受得起的。”
說著,長者真的轉了個向,要接著磕頭。
汪文迪卻道,“這話在理,當日那般行為,對診所、對霏霏造成了多大影響,若是因為那些胡鬧的人們,世上就此失去了張世診所,失去了診所裡的好醫生,那該是多大的損失?”
他眼中沒有同情,醫生救人,是職責所在,可醫生也是人,應該受到同樣的尊重,何況在一切沒有明瞭之前,白白因為虛無縹緲的言論牽動輿論風向,砸醫生的招牌,這是無知的人才做的事!
他衝張霏霏道,“這禮你不受,我受!我可不是什麼醫生,沒有救人的義務,我盡力救出他女兒,他給我磕個頭怎麼了?”
長者也沒有猶豫,對著汪文迪就又磕了下去,道,“你說的沒錯,那天我也說了,如果你們真能治好這病,還我完好的女兒,我就挨個給你們磕頭,活著一輩子,應該言而有信。”
此話一出,倒弄得張霏霏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了。
真讓人父女倆給屋裡幾個都磕了個遍,她才急忙搭了把手,把人扶了起來。
汪文迪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