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須早早作安排。”
“大王他把妾身戀,難捨難分淚漣漣……”
誰曾想,等到第二天早晨,高玉繩醒來之際,已遍尋不得沈山河的蹤跡了。
桌上壓著一封信,信下面還有一方精緻的手帕。
他將信開啟,果然是沈山河的字跡。
“賢弟,見字如面。”
“為兄這一世,與你能成知己,實為幸事,如今到了緊要關頭,唯有我應徵入軍,方能護你一時安寧,大人他居心不良,若我三年探親之期未歸,你一定要早作打算,離開梨園,另尋別處安身。”
“你放心,我在軍中會照顧自己,這兒有一方手帕,是我上街採買時,見鄰街那位繡孃的繡工極其出彩,便託她為我做了這一帕子,本想在你生日之時送你的,現在給你,其中心意不變。”
“你的唱功極佳,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為兄願你能在自己的理想之路上開花結果。”
“或許人這一生,有何名,便應了何命,我父親為我取名‘山河’,初心便是希望我能保衛河山、為國效力,如今真到了這般時候了。”
“勿念。”
“沈山河之筆。”
他就這麼走了。
高玉繩腦子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他拿起那一方帕子,果然是細膩精巧,極其趁手。
他把帕子收好,一路直奔出了梨園,往官員的居所去了。
奈何真是送上了門,再不得自由。
一見他少有這種氣勢洶洶的模樣,官員便知他定是為了沈山河之事來尋自己。
便道,“高班主,沈山河那小子今日卯時便去應徵了,此時怕是隨軍出發走了已有個二百里地了,你就是想追,也追不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