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發狂,身上射出無數堅硬而細小不可辨的銀絲,對準了他身上各個穴道,意欲把他捅成個馬蜂窩。
薛凱風將酒噴灑在銀絲上,催金光以為火,剎那紅豔一片,無有近身的。
他笑道,“哼,雕蟲小技!”
說罷,再飲一口,把酒倒在蜘蛛背上,隱約畫成了一道符咒,再一次拋開葫蘆,朝拳頭上呵了一口氣,使了十足的力氣,一拳轟了下去。
哐!
蜘蛛直接被震翻在地,四肢與身體都七零八落。
薛凱風得意的落在它身後,手上不知何時又重新接住了自己的葫蘆,連飲幾口,大叫痛快。
上官別鶴的招數儼然不止於此,他手裡的紙傘又變換了形狀,眉心一道白光與敗落的紙屑相連,他的眼神更加黯淡了下去。
正在這時,薛凱風瞥向鎖妖塔,心中有感,那封印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若是軒轅劍出手,掃清妖孽,只在一瞬罷了,”他嘆氣道,“可惜如今無人能使軒轅劍,我鑽研劍術這麼多年,也只參悟一二分人主之劍的精髓,唉!”
忽的,一陣細密的痛感直擊他的心頭。
他皺了皺眉,很快找到了痛感的源頭——
臉上被唐辭林抓傷的那道疤痕。
不對啊,這傷不是早已經好了嗎?
他摸上自己的臉,平整的肌膚上竟莫名其妙的滲出血來,原本傷口那處開始緩慢的潰爛,他意欲療傷,然而無濟於事。
紙人變化之際,一道女聲得意的傳來,道,“我觀你,平庸之輩而已,不識我之真容,敢以‘小輩’呼我,蜀山人人有劍,可你只用拳頭,我這一招,你哪接得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