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這種尷尬的和諧,只是全程自然少了歡聲笑語,大家都是悶頭吃飯,心中總覺得有一絲不舒服。
晚飯就這麼結束了,告別之際,汪文迪還是特別問了一下木少夏,最後一間屋子裡放的到底是什麼作品。
木少夏依舊帶著那種詭秘的笑容,好似在某件事情上她已經取得了勝利一般。
她惋惜的搖了搖頭,答道,“最後一幅作品,內容常人難以理解,更重要的是……真正的、最初的第六幅作品已經丟失了,現在大家看見的擺在那兒的,實際上是我們後來加上去的。”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道,“不過你們的能力異於常人,若你們能找到最後一幅作品,說不定能一睹真容,那可是當時那年代,世界上最偉大的繡品。”
看著她的神情,張霏霏突然想起了自己問的那個問題。
她會和湯天中復婚嗎?
木少夏目送他們遠去,笑道,“諸位,後會有期。”
汪文迪頭也不回,只是道,“不,還是後會無期的好。”
當天夜裡,賀端陽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前往木少夏的公司,重新開始她的生活。
臨行之前,她不需要任何人送別,除了瞿星言。
是的,她還有話沒有說。
“就幾句。”賀端陽央求道。
瞿星言皺了皺眉,似乎沒有那個耐心。
她盯著他不耐煩的眉間,忽然又釋懷般的鬆了口氣。
賀端陽重新笑了起來,簡短道,“沒什麼,我走了。”
她留給眾人一個堅強的背影。
其實她也就比張霏霏大上幾歲,還是個很年輕的姑娘。
“走吧,”瞿星言對她的離去完全的不以為意,道,“三陰三陽還沒解開,沒時間在這兒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