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他不再追究天馬之事,沉聲道,“但關鍵在於它留下的八個字,‘中有邪源,破而後立’,指的是什麼,它又是如何得知。”
陳月歆甩了甩手,頭一個跳進了出口裡,道,“管它呢,先去跟霏霏他們會合才是正事!”
卻說另一邊。
那汪文迪與張霏霏破了五行方陣後,便走進了一扇自主開啟的大門中。
大門後是一條小道,但並不陰森,只是單純的靜謐,道路兩旁乾乾淨淨,唯一的裝飾便是壁上的雕畫。
雕畫的內容很是豐富,什麼都有。
走了大概五分鐘,面前便出現了另一道大門。
這門是緊閉著的,中間有一個凹槽,凹槽底下的花紋遍佈整個門,左右兩翼各佔一半,好像是要在這裡放進什麼東西,才能開啟這扇門。
張霏霏仔細的看了看凹槽的痕跡,眯著眼道,“文迪,這似乎是……燕爾珏的花紋。”
她如是說道,汪文迪取出了商懿所給的單枚燕爾珏,從弧形的大小和具體的圖案上來看,的確能夠溫和。
他將燕爾珏放了上去,只見一陣淡光充盈了花紋。
但之後卻沒了反應,那淡光忽明忽滅,彷彿在催促二人再給補給些能量似的。
仔細一看,不難發現,凹槽的圖案中仍有部分鏤空,並沒有與這一塊燕爾珏完美的重疊。
汪文迪皺了皺眉,豁然道,“這燕爾珏本是一對兩枚……看來還需要另一枚燕爾珏才能開啟這扇門。”
“可是另一枚……在湯先生和木女士手中啊!”張霏霏道。
若要出去,現在只能強行毀墓而出,這法子會改變墓中原有的構造,根本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