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開了腳底下的步子,一邊走一邊關切的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忙慌的?”
汪文迪本想拉她一把,卻拉了個空。
他皺了皺眉,快步跟入。
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汪文迪總覺得周圍僅有的幾個病人一直在不著痕跡的觀察他們,沉聲開口喚道,“霏霏……”
話音未落,局勢瞬間生變!
原本在有一句沒一句跟張霏霏扯犢子的院長助理轉眼掐住了她的手腕,隨著他的這一個動作,大廳內的所有人剎那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其中有的掏出了警棍,有的掏出了電擊棒,甚至有的直接掏出了手槍。
這些根本不是來這裡看病的病人,無一例外的都是便裝的治安隊隊員!
而他們的矛頭,全部都對準了難以置信的張霏霏。
汪文迪一個箭步搶在他們控制她之前,先一腳踹開了院長助理,護在她面前,與她一起陷入了治安隊的包圍圈。
他眯了眯眼,冷聲道,“這是什麼意思?治安隊何時會把槍口對準良民了?”
隊員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領隊的那個男人走出一步,單手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為自己的身份先做了一個簡單的證明,也是警示這兩人不要輕舉妄動。
隊長握著手槍,答道,“我們不會抓良民,更不會傷害良民。今天在這裡佈下這個陷阱,為的是抓捕犯罪嫌疑人,張霏霏。”
“她一直都和我呆在一起,什麼時候、犯了什麼罪?”汪文迪質問道。
“張霏霏現在只是嫌疑人……”
“什麼嫌疑人?”
隊長嚴肅道,“市中心人民醫院,昨晚發生了一起兇殺案,醫院的院長,於凌晨五點死於自己的辦公室,我們趕到現場後進行了即時偵查,在兇器上找到了指紋,經過資料比對,指紋就是張霏霏的。”
汪文迪不耐煩道,“什麼鬼,凌晨五點的時候,她在睡覺,怎麼可能跑到醫院來殺人?”
“你能證明?”
“我當然能證明啊,她就在我家睡覺,跟我睡在一張床上,還需要怎麼證明?”
稍稍沉默了一下,隊長追問道,“這麼說,你們是……?”
他大方承認,道,“對啊,怎麼?治安隊還管自由戀愛啊?”
“不是,只是你們屬於親密關係,親密關係的前提下所說出來的證詞真實性較弱,說服力遠遠不夠,”隊長實事求是,鎮定強調道,“而我們發現的,是處於兇器上的、張霏霏本人的指紋,何為鐵證,我相信你們自己心裡也明白。”
“兇器?什麼兇器?”汪文迪擰緊眉頭,又問道。
“我們有權拒絕把案件細節告知無關人員。”他嚴肅道,“你們如果真的是良民,就配合調查,等待結果,治安隊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汪文迪也來了脾氣,道,“想抓她,沒那麼容易!”
周圍的治安隊逼近一分,隊長又道,“再要糾纏,就是嚴詞抗捕,罪加一等,我們可以連你一起抓進去,關拘留,讓你接受接受司法部門的教育!”
他道,“抓就抓,只怕你們沒那個本事……”
汪文迪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張霏霏拉了一把。
她低語道,“治安隊佔了理兒,文迪,你不要胡攪蠻纏,我先配合他們,你也自可去為我尋找真相。你我心裡都清楚,我不可能是兇手。”
聞言,他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趁此時機,張霏霏跨步上前,舉起了雙手,道,“我願意配合,接受調查。”
隊長吩咐道,“帶走!”
兩個女隊員麻利的走來,從汪文迪面前扣下了她。
他望著隊長,道,“查明真相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