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又透過某種方法復活了。
而他們,對這種方法一無所知。
他之前隱藏行跡,沒有給他們絲毫研究他招式的機會。
但是,即便他有如此的詭招,在今夜結束之時,汪文迪也一定會把這些事完全了結!
江宇併攏雙指,貼在嘴前,口中唸唸有詞,渾身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他腳下出現一個三角形法陣,看上去有些像上官別鶴所使的法陣,但又不完全相同,還多了一些更為複雜的花紋,而且也沒有那隻可怕的大眼。
汪文迪想要打斷他的施法,一道金光急速射了過去。
在要擊中他之前,法陣的前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竟然冒出來一排整整齊齊的紙人,接下了這一道金光。
紙人,他也有紙人?
汪文迪冷哼了一聲,道,“你就沒有點自己的招式嗎?”
江宇不為所動,法陣中湧出更多的紙人,這些紙人也都不是純白的,上面有一些晦澀的咒文。
紙人合在一處,形成一個與他等高的大紙人,紙人抬手,手便倏忽伸長,一把抓住了就在眼前的汪文迪。
他反手一劍,切斷紙人的胳膊,但紙人很快又被縫合起來。
汪文迪深吸了一口氣,髮絲亦在風中飛揚,他速度提到了極限,快到讓這紙人與江宇都反應不過來,來不及回防、來不及防備,一劍便貫穿了紙人的心口。
可是下一秒,紙人的身體蠕動起來,把他的劍擠了出去,隨後自傷口處射出一股如山崩海嘯之勢的白光,席捲了地面上的一切,將一切化為虛無。
他將雙劍立於身側,形成一道防護結界,跟著自神識中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
那金光甫一出現,便引來一道氣勢不遑多讓的神水,與白光相撞,反撲了回去。
定睛一看,原來是此前上官別鶴相贈的紫砂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