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在身。
但他說起話來仍是那般沉穩自負,道,“江宇那頭,有多少人還未曾服用過夢真丸?”
“除張氏診所中……其餘人都服過夢真丸了。”高槐夏低了低頭,答道。
“咳咳……!”
“父親大人!”
“無礙!”高玉繩揚手,阻止了高槐夏的靠近,覆在亭中坐了下來,平穩了呼吸,恨恨道,“上次擺四龍落仙陣……被那毛小子重創,這五分精氣總總恢復不了……真是……!”
而下一刻他便轉了語氣,冷哼了一聲,接著道,“不過,這副身體也早就該換了,只待一切準備停當,任它碎片也好、四聖之力也罷,還是那些與我作對之人的性命,還不是皆在我手!”
“父親大人英明!”
高槐夏一臉景仰,又擔憂道,“只是父親大人亦要保重身體,我看那女人來頭不小……她所提也不影響父親的大業,父親為何不順勢與她合作……?”
“放肆!”高玉繩微微有些動怒。
高槐夏立時閉了嘴,不敢再做聲。
好半天他才聽見高玉繩好像是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知道什麼?”
“我不管她所求為何,也不管她實力與否,我都不會跟她合作。”
“哪怕她把全世界的統領權都拱手相讓給我,我也不會跟她合作。”
高玉繩如是強調道,最終才重重的補充了一句——
“因為她是日本人。”
“是,父親大人,方才是孩兒失言了。”高槐夏嚴肅應話。
又沉默了一陣,高玉繩擺了擺手,轉了話題,道,“你叫江宇送夢真丸到信州來,還有七日,便是為父故人之大忌,我要為他擺最隆重的祭禮。”
“往年此時都會下一場鵝毛大雪,不知今年,有雪否?”
“孩兒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