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被扣著扭過去,他的唇覆上來。
她穿著火紅的半身小斗篷,領口袖口嵌著一圈白色的茸毛,白色的緊身長褲與長靴,惹眼得很。
不知是空調開的大大,還是他的吻太過熱情,她身上潮熱起來。
保溫瓶他拿了去擱在桌上,誘著她來到休息室的床上,一路吻一路解開她小斗篷的絲帶。她裡面是件一字領的羊毛衫,肩頭半|裸。白嫩的面板晃著他的眼。
她一雙眸水波靈動,臉頰微紅,半依在他懷裡。
他那裡漲的疼,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大手在她腰間摩挲,喉嚨裡出壓抑的喘息。
止住她已經搭在他襯衫釦子上的動作,他牽住她的手拉到唇下輕吻了下。
湯的溫度正好,口感滑而不膩,順著食道流入胃裡,暖而香馨。
“嫣姨的手藝越來越棒了,你有空也學學吧。”
她埋頭整理桌上的檔案,淡淡應了聲。他端著碗慢慢細細的品,視線粘在那抹清麗窈窕的身影上。
有一瞬間覺得如果這是湯出自她之手,他該有多幸福。於是心念一動,他自後擁住她。“嫣姨不能一輩子做給我喝,你學會了,做給我,好不好?”
他的心跳印在她背後,一下一下像是在訴說一個美好的夢。
一個她曾經做過的很久很久的夢。
曾經。
他眸底的火熱在她的沉默裡慢慢熄滅。她垂頭,手上還忙著。
太子低嘆,在她細長優美的頸後落下一吻。
不逼她,不要逼她。他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再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她死去的心,他會耐著性子慢慢得讓她死灰復燃。
而他的耐心也只有對她才會有。
從十七歲第一次有了性經驗之後,他再沒缺過女人。
這樣長時間的禁慾恐怕他此生只肯為她一人。
禁慾導致得最直接的後果,他的脾氣更加暴躁。總要有個出口讓他洩憋在心裡的“火”。
雷愷和薛子揚作為他交往最為密切的好友,每每看他火炸毛心裡都憋著壞笑。
雷愷對薛子揚使了個眼色,薛子揚笑嘻嘻勾住太子的肩,硬是把他帶來「紙醉金迷」十九層。
太子的不悅都寫在臉上,身邊的女人他一個都看不上,只顧悶頭喝悶酒。直到已經開始面露醉意,恍惚中聽見一個女人提到一個名字,然後薛子揚不依不饒的催人叫那個人來伺候。
那個女人,太子恍惚中有些印象,他們曾經帶幾個客戶來玩時點到了她名。是現在紙醉金迷最紅的女人,可不是有錢就能隨意讓她出面的。
也是個美麗的女人,清新素雅,好似白蓮又帶些讓人難以拿捏的妖嬈。面露淺笑,不達眼底,有什麼被她刻意隱藏,一眼看去,似乎就能看穿她,再看一眼,又好像什麼都看不穿。
她很年輕,介於女孩與女人之間的誘惑,太子醉眼微眯,腦子裡忽然想到的是褚妤汐清純與惑人的模樣,還有她果斷得沒有一絲餘地的拒絕和拋棄。
酒精是很容易讓人迷失的東西,太子長期以來的壓抑必須找到釋放的方式。他倏地的砸了手裡的杯子,玻璃杯四分五裂,嚇得侍者一個哆嗦。
“把蜜兒給我叫出來。”
薛子揚頓時就樂了。“我就說這小子對漂亮女人的記憶力強大的很!看吧,連名字都記這麼清楚。”
雷愷上身隱在陰影中,掃了一眼侍者的胸牌,斜斜的勾著嘴角打趣。“阿倫是吧,惹怒了這位爺可沒什麼好處,還不按他說的去做?”
阿倫偷偷擦了把汗退了出去,他深知這幾位都是萬萬不能惹的人物,可是這種時候讓他去哪裡找蜜兒回來?
蜜兒現在早已是城西封氏封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