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隨便下手鬧出人命來。
“儲藏室沒暖氣。”商弈笑看向一旁的峰哥,自己無所謂,可是小胖墩卻不能凍著。
峰哥明白的點了點頭,在保鏢再次催促的時候突然的動手,小胖墩眼睛發亮的盯著大殺四方的峰哥,人小鬼大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峰哥的身手。
秦家別墅,客廳。
“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秦老太太頭髮已經花白了,臉上滿是皺紋,雖然很高興看到兒子回帝京了,可是當目光掃到站在一旁的兒媳婦趙沅時,老太太表情頓時變得刻薄起來,法令紋深深的疊加在一起。
“萱萱今天中午的飛機回來,所以我和長源就提前兩天回來了。”趙沅保養的極好,明明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神采飛揚、氣息張揚,乍一看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秦老太太原本就難看的表情頓時變得更為鐵青,她就這麼一個兒子,當年為了將長源拉扯大,秦老太太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那段日子她自己都不敢回想,真的是獨自嚥著血淚才撐下來的。
後來因為兒媳婦趙沅處不好,老太太性子又孤僻固執,所以她就留在帝京養老,雖然有秦琴和她媽陪著,但是老太太也想念兒子。
之前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秦長源工作太忙,身為H省的一把手,即使是年底,工作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不少,因此也沒辦法提前回來過年。
“我這個老不死的是沒有你們金貴的女兒重要。”秦老太太陰沉著臉回了一句,此時連秦長源這個兒子都怨恨上了,自己體諒兒子工作更要,可是他卻為了秦趙萱那個要害死自己的孫女兒提前回來。
秦長源看了一眼趙沅,快步上前安慰著老太太,“媽,不是因為萱萱,是工作上的事情要提前來帝京彙報。”
秦長源是知道秦豫和譚家的關係,原本秦豫今年是年初二回來,秦長源也不急著回帝京。
但是昨天他接到訊息,秦豫估計這兩天要回來一趟,然後年初一的早上再搭乘飛機回尼拉國,這也就打亂了秦長源的工作計劃,所以他也只能提前回來。
趙沅坐在一旁椅子上,她不會阻止長源孝順他的母親,畢竟老太太當年的確吃了很多苦,身為兒子孝順母親是應該的。
但是身為兒媳婦,一想到秦老太太給秦長源下藥讓他婚內出軌,甚至還生出一個女兒來,趙沅就恨不能將老太太給弄死,但是她也忍了。
可是別指望她像普通兒媳婦那樣對老太太言聽必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她每年也就回帝京幾趟,前後加起來住不到半個月。
管家指揮著傭人將泡好的大紅袍送了過來,隨後畢恭畢敬的退到了一旁,他也知道秦家的當家夫人是趙沅,可是自己在帝京,照顧的是老太太,還是要討好二夫人。
“王管家,萱萱的飛機已經到了,是誰去接的機?”趙沅一想到那不著調的女兒,也是頭大,自己和長源都是專情的人,怎麼萱萱就是個風流的。
她要是個男人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女孩子這樣風流成性,這幸好是送到海城區了,如果留在H省,長源都沒有臉面出來見人了。?“哼,要不是為了接萱萱,琴琴怎麼會受傷?”秦老太太遷怒的開口,啪一聲將剛端到手的茶杯就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在秦老太太眼裡秦趙萱就是個禍害,是秦家的災星,每一次她回來就沒有好事。
“管家,怎麼回事?”趙沅懶得理會叫罵的老太太,銳利的目光直接看向管家。
秦琴那個私生女會好心的去接萱萱,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估計是為了做戲給老太太看,然後順便嘲笑萱萱到現在還沒有嫁人。
秦琴和她媽一樣,在老太太和秦長源面前那都是小白花,又懂事又乖巧,可是身為海城趙家的小姐,趙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