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個晚上?”“是啊!兒子,”魏敏一看情勢不好,立即跟過來了。好言相勸地,“兒子,你還是聽話啊!別去找那個女孩了,你和她也不可能。人家年齡那麼小,不能給人傢什麼結果,何必去耽誤人家呢?”
“媽,你說的對。”許橈陽沒反駁,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不能給人傢什麼結果,何必去耽誤人家?我不去找她,”他突然間意興闌珊了。“魏軍找我。”
看他腳步已經移到了客廳,許老爺一個憤怒,“你給我站住,我好不容易把你捉回來了,沒這麼容易讓你跑。”許橈陽在門口站定。他的身子頓了一下,回頭去看許老爺子。他的臉色嚴峻,聲調是從來沒有過的鄭重:“你今天不讓我出這個門,我和邵佳佳的事就一點沒有商量,我寧可讓你打死我,我寧可從金陽跳下去,我都不會娶她。我看你們是覺得孫媳婦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我許橈陽說到做到。”許老爺子一撅起鬍子,硬生生在喉嚨裡被卡了一下。他還在遲疑的檔口,許橈陽已經閃身出了門。
蘭博基尼被撂到了金陽,去提車已經來不及了。他出了軍區大院的門,在路口打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說了可兒家的地址。車子往那邊開過去的這功夫,他一遍遍地撥著她的電話。電話始終是關著的。
車子終於到了可兒居住的那家小巷,許橈陽付了車資,下了車,想都沒多想,直接奔向可兒家的那個大門。進了院子,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光著上身,下身穿一件寬大的大短褲,從院子裡出來,用一雙警覺的眼神上下瞄著他,“你找誰?”
“我找寧可兒。”許橈陽說,眼睛下意識地望向可兒住的那間房,房間裡漆黑一片。中年男子答了他一句:“她和她媽都還沒有回來,可能回老家了。”
他知道可兒媽媽回老家了。可是可兒呢?許橈陽四下看看,這樣的地方,幾乎連下腳的空隙都少的可憐呢!他沒多問,在中年男子上下目光的掃視下退回了大門口。靠到一邊的牆上,點著了一支菸,他在那默默地等著。
路口昏黃的燈光,照著偶爾走過的幾個人影。離著巷口只有不足百米的距離,可以清楚地看到巷口的地方,車來人往。每有一輛車停下來,許橈陽的心臟都倏然狂跳,迅速提了上來。等到定睛看過去,發現下車的人不是可兒,他的心就從來沒有過的失落和沮喪,迅速掉了下去。
如此反覆幾個回合,許橈陽的心受不了了。轉過了頭,他仰頭望著天,盯著頭頂那灰濛濛的夜空發起了呆。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思想著和可兒的關係。經過今晚,可兒還會跟他麼?
這麼十幾天的相處,他摸到了她骨子裡那份傳統的東西。如果他真的成了親,不用說別人,就是可兒母親都不會同意可兒跟他。但是,這麼和可兒分開,他卻捨不得了。時間沒多久,他怎麼就對她牽腸掛肚了呢!真的娶她呢!他家裡那三個人沒有一個關能過。他被自己這亂糟糟的念頭弄得混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跟我裝初婚是吧
夜幕一點點濃重下來,小巷裡的人越來越少了,每每走過一個人都會好奇地向許橈陽這邊看過來。夏季的北京城,夜色捲走了那份熱鬧,空氣變得寂寥而沉靜。看看時間已經有兩點多了,許橈陽真的焦急起來,越來越不淡定了。死丫頭怎麼還沒回來?她去了哪了?會不會是去找曹爽去了?他有點懊悔沒有把曹爽的電話要過來。
他開始心浮氣躁地在原地毫無意義地打轉。菸頭掉了一地,忽明忽滅的光亮在地上徒勞地亮著。那個光著上半身的中年男子過來鎖大門,看見他還在那兒靠著,好心提醒了他一句:“這麼晚,她們不會回來了,有事,你打電話吧!”
廢話,打電話,還用你說,他已經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了。關機,那嘟嘟的忙音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難聽的聲音。他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