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官府的地盤,貌似這對我們不會有什麼好處。”我冷笑。在望向憐鏡時卻又是滿臉笑意。
“對吧,憐鏡姑娘。”
憐鏡點點頭,咬緊的嘴唇依舊發白。
我收回視線,吩咐一丫鬟去拿了柄刀來。
“姑娘,你這是…”
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掃過在這裡的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疑惑,而且不像是裝出來的。
她們不是連這點都不知道吧。我揚了揚手中的小刀,但她們的表情卻依然沒變。
我亦懶得解釋,轉身忙活起來。
我將那柄小刀插入兩門的縫隙,上下來回的尋。終於,有什麼東西抵住了上下移動的刀子。我將小刀對準那個位置,一下一下的移動著門栓。
隨著手腕的最後一搖,清脆的啪嗒一聲,那段木門栓跌落在地上,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了緊閉已久的門。
“走開!”
一個不物體打在了我左側的門上,立刻又彈回來,只剩下右半邊的虛掩著。
我抬腳走進去,而在我踏入房間的一刻,我回顧了身後的眾人,而目光最終是落在了憐鏡的身上。
就憑這樣也想要和我鬥。
我心中早已冷笑不已,別人也許沒有看見,但剛才左側門敞開時,我卻已看到坐在床上的張媽媽,和她那張彷彿被蚊子叮了無數個包而浮腫起來的臉。
“張媽媽。”
我毅然踏進她的屋子。這回她沒有再扔東西,而是直接縮在了被窩裡。
“張媽媽。”
我伸手去扯她矇頭的被子。
但她卻將那張棉被拽得死死的,彷彿她是不能見陽光的生物。
“還不過來幫忙。”我衝門外的眾人喊道。
大家才如夢初醒,紛紛過來幫忙拉那張棉被。唯有憐鏡,站在原地,顯得那麼不知所措。
趁著大夥在勸解張媽媽的時候,我環顧了她的房間。
這間房子我只進過兩次,一次是幾個月前我第一次來這和她協商。這第二次,便是現在。
說實話我對她甚無好感,何況於她的屋子,華麗的金色,桌椅,衣櫃,床鋪,甚至那面鏡子都是豔麗的金色,又晃眼又刺目,我不由地眯起了眼睛。
然,在她”金屋”的一角,卻擺著一件暗色的物品,和晃眼的格調相去甚遠。
我再次望了眼門外的憐鏡。只是這一眼,比之前的都多了一分凜冽。
“媽媽,您別這樣了,出來請大夫看看吧。”
然而這邊的勸解似乎並不順利,四五個人的努力終究還是沒能夠將那張厚棉被拉開。
我走近一步,到了床邊。拉住了一丫鬟的手,她抬頭擔憂地望了望我,我對她比劃了兩下口語,示意她讓我來。
她點了點頭便放開了手,其他的人也都跟著鬆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我在床沿上坐下,輕輕地俯身至床頭,雖然她此刻蜷縮在被子中,但要知道頭在哪兒,似乎也不難。
“張媽媽。”我輕聲叫道。
一片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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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7)
“我看到了。”我繼續說,我只知她絕對能聽到,卻不管她是不是有反應。
果然,被子裡還是沒有動靜。
“情況貌似不樂觀。”
“…”
“臉已經腫了,不知媽媽是否感覺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