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二位仁兄等等哥哥我啊!”
二人同時回頭望去,看到滿臉通紅的杜雪生正搖擺著追了過來。
“唔呀!真是不枉此行啊!聞名不如見面,那挺拔的山峰,高蹺的陡坡,真是見所未見啊!看來之前我還是孤陋寡聞了!”杜雪生剛走近二人便開始感慨剛才觀察何玉萍的感受,說得二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到底發生了什麼?”肖彤有些不解的向杜雪生問道:”那何玉萍為何這般對待別人?那男生怎麼嚇得都忘記了反抗?”胖子也詢問的看著他。
杜雪生仔細打量著肖彤二人,沉思了一會說道:“看來二位兄臺真是第一次來到‘人人神往’的帝都,今天天還早,不如兄弟我做莊,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去。”
肖彤和胖子正求之不得,跟著杜雪生走出了校門。
在帝都的一個小巷子裡,幾個醉醺醺的大漢正手拿朗姆酒,大聲喊喝著,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臉上都是厭惡之情。那幾個醉漢看到這種情形揮舞著酒瓶子哈哈大笑。
小巷並不是很寬敞,周圍全都是低矮破舊的樓房,只有一些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人居住在小巷裡。小巷處於帝都的最偏僻的地方,這裡似乎早已經被這個城市忘記。但這裡平時卻是熱鬧異常,人員川流不息,只因為在小巷的最深處,一個叫‘赫瑪麗’的酒館赫然矗立在那裡。所有進出小巷的人幾乎都和這個酒館有關。酒館的外圍裝飾異常簡單,一扇已經有些生鏽的鐵門算作入口,僅僅能容兩個人同時透過,鏽跡斑斑地讓人感覺這裡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在破舊的鐵門上面已經變形的“赫瑪麗”三個字用鐵釘禁錮在上面,風一吹便開始搖搖晃晃。進出的人都忍不住抬頭看一下,時刻擔心頭頂上的三個字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砸到自己身上。
“咣!”杜雪生一腳狠狠地踹到鐵門上,“唔呀!這老羊也太摳門了,如此鐵門竟然還不更換,這讓別人以後如何敢進。我記得這扇鐵門是之前的木門被幾個醉漢打架打壞後換的,到現在都已經四五年了,這老闆也過於摳門了。”他說話的聲音特別大,在小巷子裡不斷的迴響。
小巷中的幾個醉漢也被他的聲音吸引過來,揮舞著酒瓶迎合著杜雪生大罵道:“杜公子說的沒錯,老羊,**的是怎麼搞的?怎麼還不把這破門換掉?”
肖彤和胖子跟在後面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二人都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杜雪生怎麼會經常來這種地方,而且好像和這裡的人還比較熟。
過了沒多久,門裡面傳出來一個蒼老憤怒的聲音,“他媽的,杜雪生你是不是又帶了狐朋狗友在這耀武揚威,趕緊滾進來,整天喝老子的吃老子的,欠了老子多少錢啊!”說話的人應該就是幾人所說的老羊。
“看來這個老羊一定是修煉等級不低的鬥氣高手,”肖彤心裡想到,“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中能夠聽出杜雪生在外面的喊聲,而且竟然能夠將聲音清晰的傳出去,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杜雪生臉色一紅,“唔呀!我說老羊你說話也太損了,這般不給寡人面子,”說著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肖彤和胖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入酒吧便感覺眼前一亮,和陳舊不堪的外表不同,裡面非常的寬敞,足以容納上百人。而且佈置得也非常豪華,燈碧輝煌,奪人耳目。幾張大的桌椅擺在中間,很多人在盡情狂歡,嘈雜無比。看來這裡面的牆壁還裝了特殊的隔音設施,聲音很難穿透到外面去。
杜雪生一進來,酒館裡一陣叫喊聲,這裡的很多人似乎都認識杜雪生。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已經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不斷的叫罵,聽到杜雪生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大笑著說道:“哎!我們的杜大公子又來了,哈!哈!哈!能來這種市井之地的世族之家的人您是唯一的一個。一會兒別跑,給老子整兩段,咱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