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得到了保證,這事就暫時揭了過去。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
“現在香江有多少人,我們家是可以用的?”
何炳聞言一愣,這種對外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負責,就算是邵仲平父親都很少會過問。而且隨著家族財富的累積,跟那方面的人接觸也就逐漸減少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人到了一定階段就開始愛惜羽毛了,不是不跟你玩了,而是圈子不一樣了。
“這麼多年來已經很少用得到關係了。”
“不過每年該給的利事也都會給。”
“少爺你問這個幹嘛?”
邵仲平心中思忖了一下何炳話裡的意思,終於品出了其中的味道。
果然有些記憶是不可信的。
“懂了。”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邵仲平停頓了一下才接著道。
“你知道這件事裡面,你錯在了哪裡嗎?”
何炳還以為兩人的交流應該差不多該結束了,沒有想到會受到邵仲平更為直接的詰問。
“我的錯?”
邵仲平嘴角咧開像是在笑,可麵皮上的表情毫無變化,手掌下一秒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
“王暉的事情你是怎麼查的?”
“那是賭債嗎?”
喝問聲落下,邵仲平整個身體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現在就是這麼做事的?”
何炳麵皮發紅,心頭火氣已經冒了上來,但被邵仲平的一聲喝,喝得有些發懵。
“難道不是賭債嗎?”
這事他後來讓人調查過,自己也去油尖旺看過。那些人確實是一群常年靠賭騙財的人,這不會有錯。
“我親自去看過,確實是那麼一夥人。”
邵仲平一聲冷笑,右手食指直接指向了何炳的胸口。
“問問你這裡。”
“一個能輸180多萬的人,他說的話還值得相信嗎?”
“你這麼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何炳眼中俱都是自己無法解釋的疑問,眉頭的川字紋更是皺成了幾條深深的溝壑。
面對邵仲平的喝罵詰問,他只覺得像是被打了一記悶棍。
“難道不是嗎?”
“我讓人去調查過,也親自去看過那一夥人。”
邵仲平放聲大笑起來,手指連點了何炳兩下,又反手一指身後的牆面裱裝在玻璃框架裡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八字。
“你們都太婦人之仁了。”
“把一個連贅婿都不如的小白臉也看得太重了一些。”
“我姐那邊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會親自解決。”
說到這,邵仲平朝著何炳豎起了三根手指。
“我給你三天時間,去查清楚你調查到的那夥人跟王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其餘的事情我會親自解決。”
“出去!”
說完,手一指書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