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鄭重的點了點頭。
“錢已經出去了,追是追不回來了。”
“我過來是想讓你到時候幫著勸勸我姐。”
曾安邦第一反應就是邵仲平讓他勸邵姿夏跟王暉離婚,但他不能在邵仲平沒有說明的情況下直白的問出來,所以面露疑惑的詢問。
“你讓我勸你姐什麼?”
邵仲平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眼睛跟曾安邦的對視在一起。
“放心不是勸離。”
“我想你幫著勸她將有可能獲得股份中的股權授權給我。”
“你昨晚也說過,按法理上來說我姐也是繼承人之一。”
“但是我希望我爹地沒有醒過來的這段時間裡,公司裡只有一個說話聲音。”
“我相信您是一個聰明人,應該能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曾安邦聽到邵仲平直白的講出自己的目的,知道手中翻開的賬本已經不重要了。如果邵姿夏不同意,只要邵仲平夠無恥的話,完全可以拿著這東西讓她妥協。
當然這就要看邵姿夏覺得他們兩人夫妻間的感情重要,還是實實在在的公司權力重要了。
合上手中的賬本,曾安邦凝視了邵仲平三秒,還是問了出來。
“你帶著賬本過來,是不是心中已經有想法了。”
邵仲平將手中一直拿著的茶杯湊到唇邊,再次一飲而盡。
“最壞的情況,我不介意這麼做。”
“我想您作為律師,這種事情也見多了。”
“也能體量我的難處。”
看著邵仲平將茶杯放到茶几上,曾安邦把手裡的賬本伸手遞還給了邵仲平。
“那這賬本你可得保管好。”
“我也很希望你有能力做好。”
“同樣也替景明能看到你的成長而開心。”
邵仲平聞言接過賬本放到一邊,伸手拿起茶壺先給曾安邦的茶杯續上,又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了一杯。
右手捏著茶杯,左手託著杯底。
“曾uncle,那我就以茶代酒先敬您了。”
曾安邦拿起茶杯跟邵仲平輕輕碰了一下。
“我做我所能做的。”
兩人的茶水都一飲而盡。
邵仲平拿起賬本就起身告別了曾安邦。
百貨大廈並不是第一年開門營業,這裡面的規章制度都是多少年所完善下來的。雖然現在生意已經開始下滑,但只要上面主要的管理層跟員工還在,就能讓它有序的運營下去。
這就像是中唐時期的李隆基一樣,完成了所有奮鬥就算是將國家機器交給李林甫來打理,自己開始垂拱而治,每天不是唱曲就是跟著楊貴妃下溫泉,不也照常執行了這麼多年嗎?
因此邵仲平對於百貨大廈並沒有太多擔心,之所以要獲得授權,完全是因為傳統的百貨大廈已經進入了黃昏倒計時,他想要用這個舞臺來做其他事情了。
而作為邵家的世交又是公司事務律師的曾安邦,在邵仲平的家人間還是有一些影響力的。
對於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的支援對於此時的邵仲平穩定家庭內部來說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