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磕最顯男人豪氣,徐青今天算是見識查庫將軍的酒量,這貨也是個酒桶子,兩瓶五十二度國窖被他的黑厚嘴皮子幹了個底朝天,黑將軍面不改色氣不喘,反正他一臉的黑現在看上去有點透醬紫氣。
徐青最不怕的就是喝酒,還是在異國他鄉茫茫大海上喝到了地道的華夏國窖,一高興就是五瓶下肚,光是口鼻中撥出來的酒味兒就把坐在一旁的勞拉燻了個面紅耳赤,只能一個勁的用小刀切著烤熟的豹子腿肉往嘴裡送,這陪酒的吃得比喝酒的還多。
到最後也不知道是那頭黑豹的腿子被烤熟下了酒,不過船上廚子的手藝相當不錯,硬是把吃人豹子的兩條後腿烤得金黃流油,吃得人大呼過癮,三個人消滅十來斤烤肉還真沒半點問題,甭管什麼身份酒桌上都是個吃貨。
這一頓徐青不僅吃飽喝足了,感覺還有點吃撐了,回到房間胡亂洗了個澡倒頭就睡,就在他隱約看到周公半邊臉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門喀嚓一聲輕響,是有人進來了。
徐青心念急轉,運動透視之眼往門口一掃,發現進來的是一位留著波浪長髮的黑女人,她怎麼跑來了?該不會是走錯了房間吧?心中的疑問隨後便被證明是個錯誤,這位被稱之為女魔頭的索尼卡小姐進門就開始解除武裝,還是先抹褲後除衣,速度堪比奔赴火場的消防員。
呼!徐青像裝了高效彈簧般從床上蹦了起來,把走到床邊的索尼卡嚇了一跳,這女人心理素質相當過硬,詫異的表情在臉上只停留了不到兩秒就化作了一抹微笑,故意把兩個可以讓男人不挪眼的大號黑玉瓜往上一抬,扭動著腰肢大膽的走了過來。
徐青不是什麼柳下惠,但也不是那啥豬頭丙,平白無故的有個黑草莓往嘴裡送肯定不是為了滿足需求,更不可能是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眼前這位主動獻身的女魔頭到底要玩什麼么蛾子?他把手往前一伸,用祖魯語說道:“索尼卡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索尼卡微笑不語,腳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她對自己的魅力相當自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擋住不讓她近床,可剛走了幾步就捂胸驚呼一聲猛退了幾步。
徐青手掌虛伸出去不是為了檢驗她胸型大小,掌心一股正陽氣在兩尺外形成了一片無形的氣障,眼睛看不見熱量仍在,這女人挺著大玉瓜往前衝沒給她燙成荷包蛋算不錯了,還好她面板一水的黑,就是燙紅了表面上也看不出來,反正還沒到起泡的程度,警告一下讓她知難而退。
索尼卡捂著被燙著的兩點尖頭肉,胸脯大的優越感蕩然無存,手指肚兒一刮,掉了一小塊皮,痛得她差點沒當場叫出來,她恨不得用槍把眼前的傢伙掃成篩子,雖然剛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弄來了一股子熱氣,但這位黑美人終於有了忌憚死活不敢再往前湊了。
膚色不同決定了審美觀不同,在徐青眼裡黑人白人其實都差不多,別說是評定美醜,就是一眼記住模樣都難,就像眼前的索尼卡,在黑人當中可能一群男人會流著哈喇子往前撲,可在他這個炎黃子孫眼裡就是一水的黑,黑到連毛和縫都無界限,對這種天生的黑木耳無愛,咱哥們還是喜歡黑白分明的。
徐青伸出的手掌暫時也不敢收回,就這樣虛對著索尼卡,沉聲道:“穿上衣服,否則還會燙傷。”
“什麼!”索尼卡驚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還包了個嚴嚴實實,眼神中閃出兩點怨毒忌憚糅雜的異樣目光,但她沒有離開,兩人保持安全距離對立著。
徐青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說吧,為什麼跑進我房裡來,其實要跟我談話什麼的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大家坦白點就好,沒必要赤誠相見。”說的是祖魯語,用的卻是華夏的表達方式。
索尼卡聽懂了字面上的意思,眼中的怨毒居然莫名消散了幾分,代之是一抹欣喜之色,她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