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至少我得對他有點尊重,就算他是一個土老冒,暴發戶,小地痞,這中間還有媒人呢,我不能象上次那樣沒規矩沒教養的。
這次我提前到了,而且我刻意打扮了一番,我提前去髮廊做了新頭髮,而且換上了新衣服。換衣服時我發現自己又胖了,腰帶足足往外移了兩個釦子,肚皮上的肉鬆松的垂在肚子上,我頓時又洩氣,是啊,青春時間少,看來真得在沒發黴的時候趕緊把自己嫁了。
我坐在星巴克咖啡,服務員過來禮貌的問我喝什麼,我點了一杯普通的咖啡,既然那男人沒先到,我自己付帳點自己的,他來了付他自己的,就算這事兒不成,大家也互不虧欠。
看時間我皺眉,他居然遲到,而且還遲到了近一刻鐘。
我咕噥:“若不是看中間還有媒人,我早就走了!”
我打定主間,如果他再不來,我立即就走。
☆、16:董忱的戰書
我鬱悶的坐著,面前的雜誌被我翻了兩遍了,上面花花綠綠的菜餚看著很好看,但其實一看便能看的出來,菜都做的五分熟,為了拍起來有最好的效果,菜都沒有做的完全熟透。
我再看時間,準備不等了。
剛把雜誌放到桌子上,面前的沙發有人坐下來,一個灰色的身影在我眼前一閃,我馬上抬起頭。
來人向我不卑不亢的說道:“你好。”
我看著他,這人難道就是來和我相親的?再仔細看他,這一看,我心裡一涼,啊,怎麼是他?
這世界真的很小又很巧,巧的我總能遇到和我似乎不可能再遇到的人。
他向我微笑,叫我:“毛小姐。”臉上的表情倒很溫和。
我腦子裡半天尷尬的還在冒火星,短路了觸電了在冒煙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不好意思的向他一笑,“是你啊!你……”我腦子仔細的想,“你是?”
他似乎早已經知道我會忘記他的大名,所以毫不介意的補充:“我叫呂俊。”
唉,我欲語還休,竟然是這位呂先生,就是第一次和我相親,我戲稱白薯遇到了韭菜的那位呂先生,真沒想到第二次竟然又能見面。
我不得不好奇的問他:“呂先生,怎麼會是你呢?”
他向我擺一下手,表情很灑脫:“其實是我讓媒人再做一次介紹的,不過這次我沒有說清是我,怕你知道是我之後就不再來了。”
我無可奈何的低聲自語,那是肯定的,我如果知道是你,給我錢我都不來。這上一次的尷尬事兒我這輩子都刻骨銘心呢,現在再讓我見你?那這是在演哪出啊!
他問我:“是不是見到我也挺意外。”
我只得說:“是啊,是啊。”
“上次的事,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這下急了,又窘又臊,趕緊說道:“呂先生,上次那事兒,其實是我的錯。”
可不是,傻乎乎的還把人家澆溼了。
他只是微笑:“上次我也有錯。”
“不,你沒有錯,是我太冒失了。”
他笑下,招手叫服務生給他上咖啡。
我本來是想走,可是他都要咖啡了,我只能再繼續坐下來,等咖啡的間歇,他和我道歉:“對不起毛小姐,我真的是有事所以才遲到,你不會誤會我是故意在報復你,所以才遲到吧?”
我想了下,竟然不假思索的說道:“是有這個想法,第一次我遲到,而且,我還那麼不負責任的把你給澆了渾身透溼,你完全有理由報復我呢!”
他只是笑:“我看起來就這麼沒素質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人也不是太差,雖然比不上董忱那麼率直灑脫,也不如治衡模樣好看,但是因為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