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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場被我們擒住。不過當時並沒有傷亡什麼人,你師傅也願意歸順朝廷,只不過雪花神劍沒有到手,於是我們虜了你師傅當作人質。”

“我師傅在你們手裡?”肖天賜激動的跳起來。

“沒有,回長安的半路上,他逃了。我看你師傅也不是什麼高人。”

“你說什麼!”肖天賜不容別人詆譭師傅,立刻發作。

“他,他,借屎遁。”這話從小姑娘嘴裡說出來,韋雪臉都紅了。

“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我們以為他逃回天山,阿大立刻帶人去追,因為路途太遠,我就直接回了長安。回來之後,阿大說你師傅並沒有回去,而你的同門都已經死了。”

“這麼說還有其他人針對我們天山派?”

“這我不得而知,也許時阿大見你師傅不在,一氣之下殺了你的同門,只是沒有告訴我實話,也有可能。”

“肖兄不必急惱,此事一時半會也弄不清楚。”樂山見氣氛緊張,迅速打斷了二人,“我看現在有兩條路,一條肖兄迴天山重建天山派,這比找任何一幫人報仇都來的實際;第二條路就是和我以一起去找青城之寶的線索,既然宰相和安祿山都想得到這個,如果我們能捷足先登,就可以先發制人。”

“這個……”肖天賜有些猶豫,看了蔣靈兒一眼,一時做不了決定。

“這樣吧,今日時辰已晚,肖兄和夫人商量一下,明日我和韋小姐辦完事回來,我們再行定奪。”樂山與韋雪也在同福客棧開了兩間上房,一夜無話,次日一早,二人來到玄宗為安祿山在長安親仁坊修建的住所。

雖然韋承慶和安祿山私底下斗的你死我活,但表面上畢竟都是朝廷大員,還沒有撕破臉皮。況且宰相還算是安祿山的岳父,因此韋雪時而來看姐姐,也沒有遇到過什麼阻攔。進了二門,韋雪讓樂山在門外等候,自己急不可耐得奔去姐姐的房間。

韋晴的貼身丫頭是從相府陪嫁過去的,和韋雪非常的熟識,今兒卻不知道為什麼站在廊下不讓韋雪進房。韋雪以為安祿山正在房中和姐姐歇息,就讓丫頭去稟報,誰知道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從房中走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年輕男子。

年輕人從韋雪的身側走過,並無招呼,徑直向角門走去,韋雪心生奇怪,他的背影已經出門而去。比韋雪感覺更奇怪的是李樂山,年輕人走出門口,兩旁的衛士躬身敬呼“少將軍”,這恰恰驚動了在旁等候的樂山。樂山轉身觀瞧,此人已經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不過一個側臉已經讓樂山大吃一驚,你道是誰,此人正是少林寺當年的三兄弟之一,那個走入歧途、幫助師傅逆反主持的小和尚-圓空。雖然蓄了發冠,錦衣鮮袍,但樂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變成了少將軍?”曾經的往事也近日的狐疑一起湧上了樂山的心頭。

放下樂山的思忖不提,韋雪已經來到了姐姐的房內,韋晴正在對鏡梳妝。經過十年的歲月,韋晴已經從一個肖麗少女出落成丰韻嫵媚、妖冶豔麗的少婦。暖閣裡燒著一爐的炭火,暖暖的乾燥讓人昏昏欲睡。牆上恰恰是一幅海棠春困,應了這景。銅鏡裡的韋晴那略帶潮紅的臉頰、顧盼生情的眼波、流酥般的醉髻,帶著一絲悽楚,兩撇風情。韋雪是個女人,都不由得看的心生羨慕。

“姐姐!”

“雪兒,你來了。”韋晴轉過身,迎上去牽住了妹妹的手,只見她粉胸半掩疑暗雪,綺羅絲縷見肌膚。

“姐姐,你越來越美了。”

“雪兒玩笑了,姐姐已經人老珠黃了。”

“剛才那人是……?”韋雪用眼神瞟了瞟二道門。

“呃,安祿山的義子。安祿山臨時回了范陽,讓他來送個信。”韋晴有點不自然,趕緊用話打發過去,““爹爹最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