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然後有人從裡面開啟了那古樸高大厚實的木門,周良才得以驅車進入園內。
園內有山,假山。有水,人工湖。甚至還有亭、臺、樓、閣、榭。基本上,這些建築全是木質結構的。畢竟,那個年代是沒有鋼筋水泥的。
只是偌大園子裡的西端,突兀地拔地而起一幢佔地約兩百平的現代風格的三層鋼混結構房屋,與周邊的景緻格格不入,很是兇殘地破壞了整個園子裡那種古典、精巧的風格。那就是住不慣木屋嫌老宅木樓太矮、太窄,又不夠光亮的牲口錢佳義的臥房。沒錯!一般人只有臥室,丫的有錢人就有臥房。
車子進園以後,就交給開門的那位家用保安去泊在專門的停車位上了。朦朧的月色下,在時不時穿插一條小橋,一道長廊的曲徑通幽的小徑上步行了十多分鐘,周良終於到達錢佳義的臥房樓下,牲口早已久侯多時,撒著歡就竄了出來,擁住了好兄弟就是一個熊抱。
表情分外生動,動作相當誇張,嘴裡也沒閒著,嚷嚷道:“良哥,你是來陪我等死的嘛?太讓感動了!”
周良飛出滿腦門子黑線,這話聽著,實在讓人不那麼舒適。當即一拳頭對準了牲口的小腹砸了過去,差點沒讓牲口直介面吐白沫。呃,如果來的殺手真的非常生猛可以讓未來的“暴君”也無從抵擋的話,那也能算句實話。
錢佳義給周良打電話,初衷不過是跟死黨發發牢騷,減輕點心理壓力而已。不想周良自恃身手高強、異能犀利,一聽牲口有難就決心給他免費當保鏢,當時就把錢佳義給感動地眼淚嘩啦啦的。
不過,電話中錢佳義還是婉拒周良的好意,他說:我知道良哥你能打,可最多也就打打普通人吧,數量多了還不頂用。而且,我家都請了二十個專業的保鏢了,還是佩槍的那種,想來那個殺手必須是有來無回的。
周良心中不屑一顧,當然他不會實話告訴牲口,你那二十個專業保鏢在哥眼裡跟二十隻強壯的螞蟻沒區別的。只說,哥是看牲口你被禁足日久不得放風悶得慌,來陪你小住幾日解解悶。順便,來你家蹭吃蹭喝過幾天資本家的腐朽墮落生活,就當是渡假。要是那殺手真能生猛到突破二十名專業保鏢的防守殺到你面前,哥保準丟下你第一時間從後門溜走……
錢佳義當即疾呼交友不慎、遇人不淑。不過,還是答應了周良的請求。畢竟,誰知道自己被殺手盯上了就算堅信護衛力量可以保得自己萬無一失,心理壓力還是會有的。多個人陪著說說話兒解解悶也是好的。
一夜無事……
第二天也無事……
週日,Y市的某趟公交末排,坐了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他出行之時喜歡坐公交,理由很簡單,因為公交人多。他堅持認為想藏起一滴水,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滴水給扔進大海里。他所從事的職業,是見不得光的。
他乘坐公交時,從來都是挑最末一排的。因為只有在這個位置才可以不用擔心將自己那毫無防備的後背暴露給他人。反而言之,他卻可以隨時從人背後下手……
他就是“夜殤”派來執行暗殺錢佳義任務的殺手“飛羽”。明面上,此時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遊客,來自太平洋某個島國。如果不出示護照的話,光看表面形像氣質,精通華國官方語言的他,看起來跟一個普通的華國中產階級簡直就沒有什麼兩樣。
此時的“飛羽”,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傷,眼神柔和,面帶微笑。心裡卻在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一車數十人的性命毫無聲息地偷走。沒辦法,各種殺人,殺各種人是他的專業。而他深具專業精神、職業道德,在各種場合都會本能地研究專業問題。
不多久,公交停靠一個站點,冷羽下了車,前行五十米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這是他事先預訂好的。有男侍上前幫他拎行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