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順反應最快,交待了句命令之後,便不管不顧地向後山飛奔了去,沒旁的,大阪灣內的海戰才是此番戰役的重頭戲,眼下和歌山炮臺既已再無敵蹤,李順自是急著要知曉一下海戰的結果究竟如何了……
“我軍主力將至,纏住倭軍就是勝利,兒郎們,給我狠狠地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和歌山炮臺戰鬥打響的那一刻,已然被倭國水師分割包圍起立的清軍“威武號”與“威望號”陷入了苦戰之中,儘管兩舷以及艦首炮火始終沒停,霰彈打了一發又一發,可卻難擋倭國水師眾多船隻的拼死靠近,殘酷的接舷戰也已是開始了,形勢對於兩艘深陷重圍的清軍戰艦來說,實在談不上有利,王燕俠都已是親自上陣,一邊拼力地殺著敵,一邊高聲呼喝著為手下將士們鼓勁。
“旗本大人,不好了,船,船,支那人的大艦隊!”
或許是戰事太過慘烈的緣故,倭國水師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友島海峽殺奔出來的清軍艦隊正在高速向戰場衝來,直到一名倭國士兵無意中瞧見了遠處遮天蔽日的巨大帆陣之際,這才知曉大事不妙,趕忙高呼著示警不已。
“八嘎,卑鄙的支那人!快,傳令,全軍撤退!”
隨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因發現大清艦隊的接近而狂嚷將起來,正醉心於有圍殲清軍分艦隊希望的沐川友和這才醒過了神來,當即就被清軍主力艦隊那龐大的規模嚇得心膽俱裂,哪還有半點鬥志可言,慌亂無比地罵了一聲之後,趕忙下達了全軍撤退的命令。
撤?此際雙方戰艦都已糾纏在了一起,倭國水師早已無半點陣型可言,真要想撤,又談何容易,隨著沐川友和的命令下達,急於逃命的倭國大小戰艦頓時擠成了一團,為爭奪逃生的機會,彼此相撞者不計其數,落水的兵丁有若下餃子一般,整個戰場已是一派末世般的混亂……“打,給老子狠狠地打!”
一眾倭國士兵亂歸亂,卻並無一人知曉此際該臥倒於地,全都跟無頭蒼蠅般在山腰下亂竄著,悍勇之輩還想著向上衝,膽怯之徒卻是打算往回撤,兩下里撞在一起,當真就是一群上好的活靶子,一見及此,王凱可就樂了,興奮無比地嘶吼著,指揮一眾手下連連射擊,將那幫呆頭鵝似的倭國士兵掃倒了大半,剩下的殘軍總算是從清軍暴風驟雨般的打擊中醒過了神來,哪還有甚鬥志可言,亂紛紛地便向山腳下的本陣狂奔了回去,清軍官兵們見狀,自是樂得再次用彈雨為潰敗中的倭國士兵們送上一程。
“八嘎,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面對著慘敗的局面,瀨井水戶氣得眼珠子都紅了,一邊憤怒地罵著,一邊用手中的帶鞘武士刀胡亂地抽打著那些個垂頭喪氣的敗兵們,狀若瘋癲一般。
“德川大人,末將請命出擊!”
望著在那兒暴跳如雷的瀨井水戶,松平麻呂的嘴角邊不由地露出了絲譏諷的笑意,若不是彼此地位相差過大的話,只怕松平麻呂早就放聲大笑開懷了,沒旁的,先前被瀨井水戶搶去打先鋒的榮耀,松平麻呂可是記恨在心的,此時見喬本藩的部隊慘敗若此,松平麻呂不單不同情,反倒是幸災樂禍得很,有心再在瀨井水戶傷口上撒上一把鹽,這便昂然站了出來,再次請命出戰。
“唔……,松平君能有此勇氣,實是我東瀛之福也,只是,唔,只是支那人火器兇狠,光是貴部出擊,恐難奏效,本將以為不若全軍齊上為妥,松平君可願為我軍之先鋒箭頭麼?”
德川明蘭生性謹慎,先前又被清軍的火力給嚇住了,自是更加謹慎了幾分,沉吟了片刻之後,還是拒絕了松平麻呂的單獨出戰,打算將全軍一起壓上,來個獅子搏兔。
“願為大人效力!”
松平麻呂很是自負,儘管他乃至他手下的武士都是騎兵,不過麼,論及步戰,同樣是一等一的強,至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