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殿下,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西陵雲燁輕蔑地望著岑思卿,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自信地說道:“你的這案子,可不好審啊。”
隨著西陵雲燁的話語,先前還在門外的幾名帶刀侍衛也跟著走入了屋內,齊刷刷地站到了岑思卿的身後,形成了一道壓迫的人牆。
岑思卿警覺地掃了一眼大門,發現門已經被人緊緊地關閉了,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若是晏王殿下配合本官,說不定有個三五日,這案子也就結了。”西陵雲燁繼續說著,聲音中明顯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但若是晏王殿下不配合,那審個三五個月,或者半年一年的,也不是不可能。”
面對西陵雲燁的脅迫和嘲諷,岑思卿臉上沒有絲毫動搖,反而透著淡淡的冷漠。他凝視著西陵雲燁,眼神中沒有任何畏懼。
“那你打算怎麼審呢?”岑思卿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畢竟,這裡是高牆,並非刑部大獄。這裡有這裡的規矩,不知你這新上任的御史可知道?”
西陵雲燁見岑思卿面不改色的模樣,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哼,本官自然知道。”西陵雲燁說道:“但這規矩,無非都是人定的。這高牆之內既然設有審訊室,那自然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說完,他起身緩步走向了岑思卿。
西陵雲燁站到了岑思卿面前,他先端詳了岑思卿依舊淡定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聲。忽然,他抬手,用手指挑起了岑思卿的下巴,鄙夷道:“晏王殿下,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這高牆,是你的庇護所吧?”
岑思卿驚訝於西陵雲燁的舉動,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甩開了西陵雲燁的手並厲聲呵斥道:“西陵雲燁,你放肆!”說完站起身,又毫不留情地將西陵雲燁一掌推開。
西陵雲燁被岑思卿的一掌打得退了一步,他再次放聲大笑,然後上前伸手掐住了岑思卿的脖頸。
岑思卿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擒住,慌張退了兩步,身後的椅子也被推倒。
然而,就在西陵雲燁得意之時,岑思卿突然使出全力,用力一推,將他再次推遠,險些摔倒在地上。這一幕出乎西陵雲燁的意料之外,他連忙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
岑思卿站在原地,胸膛起伏不定。雖然他的脖頸仍然留有西陵雲燁的手印,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警惕地注視著對方,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一切。
西陵雲燁想起,他曾聽二皇子提起過岑思卿會武功這件事,今日一試才知,二皇子所言非虛。於是,他也不想再與岑思卿多糾纏,立即喊道:“來人!給我擒住此人!”
幾名身後的侍衛立刻應命,瞬間拿起了立在一旁的笞杖。他們分別站在岑思卿的左右前後,圍成一個半圓形。
瞬時,幾根笞杖一齊抬起,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分別穿插落在岑思卿肩膀處、手臂下和腰部,將其牢牢困在了原地。岑思卿竭力抵抗了一陣,但在多人的合力之下,令他無法脫身。
最終,岑思卿被壓得被迫單膝跪地,額頭滲出了細微的汗珠。但他依然不甘示弱,目光中透著堅毅和決然。
見到岑思卿被笞杖圍困,西陵雲燁再次得意,聲音冷冽而輕蔑對岑思卿說道:“晏王殿下,我看你還是如實招認了吧,也可少吃點苦頭。”
岑思卿怒視著西陵雲燁,正言厲色道:“本殿下沒做過的事,為何要承認?難道你要屈打成招?”
西陵雲燁聽言,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彷彿他就在等岑思卿的這句話。
“晏王殿下若是如此態度,那便怪不得本官了。”西陵雲燁說著舉起雙指,然後指了指岑思卿。
得到命令的幾名侍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