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吼道:“父皇,你竟要將江山交給一個妖孽麼?他分明就是妖孽,父皇你卻執迷不悟。”
“唉。”玄真帝睡在龍床上,半躺在賢妃懷裡,發出一聲嘆息。
“父皇,你也悔悟了?那我們父子還好商量,倘若你執迷不悟,兒臣也只好為了這江山忍痛對待父皇了。”夏月祈輕輕一揮手,無數弓箭手包圍了龍淵殿。
這時,兵部尚書韓漫走了進來,躬身道:“啟稟王爺,捷報。京畿駐軍已經掃清城中頑抗,控制了靈都。兵部侍郎也控制了情緒激動的眾大臣府邸以及王府,現除了日前謀反的寧王,眾位王爺此刻皆在在龍淵殿外。同時,倒戈的雲家軍被李少將軍圍在靈都城外千山嶺。東三世家的叛軍則按兵不動。”
我一驚,若按韓漫所說,那夏月祈便是掌控了大局,現在是想盡一切辦法奪位,那我們的處境堪憂。且他還綁了一干王爺在這裡逼夏月凌和玄真帝,可真是卑鄙到極點。
夏月祈聽了韓漫的稟報,懶懶地抬眉,無比得意地開口:“父皇,哥哥弟弟們都在外面等著見你。你說你是見還是不見?”
玄真帝沒回應,嘴角大團血漬,氣若游絲。夏月凌也不理他,徑直走到龍床邊,緊緊抓著玄真帝的手,靈力源源不斷進入皇帝身體中。
“月凌。你父皇承受不了那麼重的靈力。”我輕聲說。
夏月凌低垂著頭,嘴緊抿,固執得像個孩子,好半晌才說:“我自有分寸。”
夏月祈卻是絲毫坐不住,一臉不耐煩:“夏月凌,你給父皇下毒,此番又來裝孝順,你以為哥哥們會信你麼?來人,將王爺皇子都帶進來。”
韓漫聽聞命令。屁顛屁顛跑出去。一陣吆喝。十多個年歲不一地男子被帶到了龍淵殿。一見到玄真帝緊閉雙目半躺在床。皆大呼:“父皇。你怎樣了?”有幾個著急地便要奔上來。卻被架在脖子上地刀給硬生生攔住。
“夏月祈。你太放肆了。為人子者。怎可在老父病重。來做此等不孝之舉?”趙賢妃走到寢殿正中。聲音威嚴。
“你算個什麼東西?鳳城趙氏?本王還從沒放在眼裡過。再說。你趙氏現在不過也是空殼。你以為你何以不能生孩子?你以為你三個弟弟地孩子接連夭亡所為何事?想跟本王鬥。想跟李家鬥。你們還差得遠。”夏月祈冷眼掃過趙賢妃。那一字一句讓在場地人震驚。
趙賢妃地臉陡然慘白。呆愣在那裡。
絕後!這便是夏月祈以及他背後地李家對付敵人地手段。真是無比毒辣。這夏月祈斷然不能留。今夜就算拼了命也定要將他滅。
“母妃。不必擔心。兒臣定會治好舅舅們。趙氏一門決計不會有事。”夏月凌從龍床邊站起。扶了趙賢妃坐下。轉過頭來看夏月祈。臉上再無那慵懶地笑意。取而代之地是仿若絕對零度地嚴寒。眸卻如清澈地湖水。沒有一絲戾氣。他緩緩往臺階下走。身上有種不怒自威地氣勢。他每走一步。夏月祈等人就不自覺往後退。
“放了她。”夏月凌聲音不大,卻充滿威嚴。
夏月祈聽聞,卻像是看到最好笑的笑話,猙獰一笑,說:“除非你自斷雙手雙腳,再自我散去靈力。”
夏月凌沒有說話,卻依然往前走。夏月祈一干人被逼到龍淵殿門口。許是感覺自己太窩囊,夏月祈氣急敗壞地將明晃晃地匕首往雪姬脖頸上劃。
“不要。”我喊,同時喊的還有一人,他滾落在龍淵殿中,竟是血魔月陽。他手一揮,無數凌厲的紅色絲線鋪排而去,直取夏月祈。
好了,這回雪姬有救了。月陽這小子的魔法我是見識過的,無論單獨殺,還是群殺。這傢伙都是一把好手。
然,這次卻錯了。月陽的攻擊被反彈而回,那反彈之力讓月陽踉蹌了幾下。夏月祈地周圍居然有強大的結界,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