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駱昔浪斬釘截鐵打斷她的話。“這件事不許你再提。走,同客棧去。”
他說著大步向前走,後頭的上官蔻心則是長嘆了一聲,小跑步跟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王家牆外的大樹上,駱昔浪坐在那裡,冷眼看著王姓兄弟偕同妻子跪在牌位前膜拜;他雖面無表情,心裡可是極度的不悅。
就是為了這兩對不被信任的夫妻,他必須像只猴子似地攀在樹上;雖說這對他而言輕而易舉,但他還是厭惡,真想幹脆把那兩兄弟的頭給摘下來,然後扔給他們的老婆,把她們一塊嚇死。
注意到王二善的妻子打了個哈欠,駱昔浪手一揮,灑出幾顆樹子,當然是準確地擊中目標。
“哇!我的臉——我的臉好痛!好痛啊!”那女人的嚷嚷聲傳來,接著是她丈夫的咒罵聲。
“你一定在心裡對娘不敬,對不對?白魔說過的,心不誠的話——啊!你的臉——你的臉起紅點子了,完了!完了!要是傳染開來該怎麼辦?快!快跟娘磕頭道歉,請娘原諒你,快啊!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四個人拼命磕頭,虔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