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到北方,作為蠻人的軍資。
北方綠林震動,二十三家好漢齊聚,要將這批紅貨截了,朱猛帶了老鷹和豹子前往聚會,堂中好手也在聚集,這次一定要讓天下人看看綠林中的好漢子的能耐,在江湖中好好露一把臉。
朱猛已經很久沒這麼興奮了,胯下追風駒也感到主人的心情,奔行更急,朱猛卻感到一絲不對勁,這條路自己往來過無數次,雖然不是官道大路,可是行人也是不少,現在已經有一刻鐘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了。
朱猛剛要停下,路旁的樹林中突然有一根鵝蛋粗細的鋼鐵長槍shè出,在空中猶如一條怒蛟直撲朱猛。
朱猛一聲怒喝,雙手持一把五尺長的金背大砍刀猛的向長槍砍去,這長槍雖然來勢猛惡,卻被朱猛一刀擋下,斜斜插在地上,只是這一槍中蘊含勁力實在驚人,朱猛雖然無事,胯下駿馬卻受不了這大力,奔行之勢被阻連連後退,嘴角滿是血沫。
朱猛在馬上發力,從馬上躍起,長刀杵地,這時後面兩騎也已奔到,鷹豹二人站在朱猛身後,冷冷看著從樹林中走出的三人。
第一個是個和朱猛一般豹眼虯髯的壯漢,空著雙手,盯著朱猛,剛剛那一槍就是他擲出的。
二一個是一個黑鬚老者,手中兩柄判官筆,臉上滿是詭笑。
第三個卻是一個滿臉病容的黃麵皮中年人,走兩步咳嗽一聲,看那樣子怕是下一刻就要死去。
那老者詭異一笑道:“朱堂主真是好威風啊,怕是還不知道我們哥幾個為什麼來吧。”
朱猛一提手中厚背大刀,卻不答話。
那老者卻是滿臉詭笑自顧自的說下去,道:“朱堂主可曾聽過我纏絲?”
朱猛臉sè一變,緩緩點了點頭。
老者道:“那便好辦了,朱堂主既然聽過我纏絲的名聲,自然知道我們的手段,殺了我們的人也該有個交代。”
朱猛沉聲道:“我什麼時候殺過你們纏絲的人?”
老者乾笑兩聲,道:“朱堂主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歐殺雞肖屠狗兩個為人雖不討喜卻實打實的是我門中老人,而且這二人身上有件東西是我門中重要信物卻是必須要追回的,還請朱堂主交還。”
朱猛搖頭道:“那兩人身上東西我沒動過,都交給了郡裡的捕快,以你們手段,不難拿得到。”
老者搖搖頭道:“我們已經查探過,不在那兩人屍體上,看來朱堂主是不肯交出來了,說不得只有做過一場了,就算是尋不到那東西,只要知情的人都死了,也就沒事了。”
朱猛還要說話,老者一聲大喝:“動手。”
隨著這聲大喝,朱猛身後的二人同時出手,卻是鷹豹二人同時向對方偷襲,鷹爪本是要撕裂豹子的咽喉的,可豹子早已有了準備,左手擋在喉前,右手已經狠狠擊打在老鷹的咽喉。
老鷹在捂著破碎的咽喉倒下的時候,臉上卻是充滿了驚詫和不相信,他不明白本來應該毫無防備的豹子怎麼會向自己出手,死的本來應該是他才對,可這世界從來不會給人再來一次的選擇,於是江湖中鷹爪第二的老鷹就這麼死了。
朱猛猛然一愣,他沒想到這兩人會自相殘殺,就在他一愣的功夫,豹子就如一條真正的黑sè獵豹一般衝進了路旁的樹林。
朱猛沒有去想這兩人誰是纏絲的人,在豹子向後奔跑的時候,朱猛也調轉頭向來路飛逃,自己一個人已經不是對面三人的對手,現在必須要逃,要活著離開這裡。
就在朱猛幾人出發後不久,一個極其俊美的少年拉著一輛大車來到了獅虎堂,大車上白布下堆滿了屍體,他是鏢局死者的親屬。
在得知朱猛幾人剛剛出發,少年沒有停留,拉著大車自顧走了,一句道謝的話也沒有留下,讓獅虎堂的人很是編排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