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女子的話。也捨不得將他趕出安家,便全部躲開他,拒不配合他行事。
看沒有父母之命,安三少還怎麼迎娶岑二郎
安三少欲娶男子為妻的念頭,實在是太瘋狂太荒唐。安大老爺等人恥於將之告訴他人,全部不約而同地對此事守口如瓶,每天給祖宗上三柱香,求祖宗顯靈,讓安三少儘快“移情別戀”。
哪怕看上花樓女支子,也比看上男子強哇。至少能給安家留後。
安三少見自家長輩集體遠離他,便猜到了他們的用意。他躺在床上不以為然地癟癟嘴:哼這次算他們溜得快。
都怪他算漏二郎師弟對他的心意。提親之事必須慎重,務必要一擊即中就怕關鍵時刻,他的二郎師弟反水,讓他功虧一簣。
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拿下二郎師弟的心。讓他也如他這般死心塌地地傾慕於他。如此,他們兩人才能有美滿幸福的將來。
只是那個噩夢完全反應了他心底的隱憂:立柏這個賊心不死的傢伙,可是強敵啊。
上次他在先生面前過早地暴露,惹得先生不快。這陣子他派安松送去岑宅的禮物,都叫人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先生還寫了封叫他“識相地滾蛋並消停”的書信,想想就憂傷。
難得他請到一月的傷假,想去岑宅探望二郎師弟,與他培養感情都不行。
先生真是壞人姻緣的攔路虎,讓人恨得牙癢卻無計可施
這天,安三少接過安竹端給他的藥。仰首一口氣幹了,苦得他皺了皺臉,“這誰開的藥這麼苦安竹,你怎麼沒給我準備酸甜的話梅。想苦死少爺呀”
“少爺,您昨兒不是說話梅是女人才吃的東西,您不屑入口,叫我都扔了麼”安竹有些心塞:少爺自從撞傷腦袋醒來後,性、情一日比一日古怪,人也越加難伺候。
這才是第六天。他都已經別他換著花樣折騰了幾十次啦回家妻子都說他短短几日,就老了幾歲。
安竹很想對著安三少的俊臉吼一聲:“讓你磨嘰,老子不幹了”可一想到安家豐厚的月銀,還有家中的老少,他就什麼脾氣都沒了。
“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安三少果然又改主意了,“快下去給我端一盤話梅來。限你一刻鐘,晚了就扣一月的月銀你那是什麼表情,還不快去”
安竹默默地忍了,轉身跑出去找話梅。
不一會兒,安松一驚一乍地跑進屋子,對安三少道:“少爺,不好了我們派去守在岑宅外的護衛傳信來說,今日一大早,於千總與一群親兵,帶了幾輛馬車的禮物,跑去岑家提親了”
“什麼”安三少猛地躥起來,揪著安松的衣領問他:“可是真的他向誰提親”千萬不要是他的二郎師弟
“不知道。我們的人進不去岑宅,不清楚裡面的狀況。”安松漲紅著臉回道:“那個於千總不是一直傾心於岑二少麼我估計他是向二少提親。少爺,咱們得趕快去岑宅阻止他呀”
“你說得對必須要儘快阻止他,不能叫他搶了我的人”
安三少慌慌張張地披上外袍,讓安松飛快地給他整理好散亂的頭髮,看到滿頭大汗端著一盤話梅歸來的安竹,拎著他的後衣領,把他一併拖上了馬車。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安三少就坐上安松趕著的馬車,與安竹和十幾個騎馬的衙役及護衛,馬不停蹄地朝安坪鎮狂奔而去。
安三少一路心驚膽戰又心急如焚,一直催安鬆快些再快些,恨不能給自己安上一對翅膀,像日行千里的鯤鵬一般,即刻飛去岑宅,把於立柏那個奪人所愛的小人打走。
在安三少不斷催促下,他們一行人從淮州府到安坪鎮,只花了六個時辰,於次日凌晨抵達了岑宅。
安三少讓安竹和安松敲門,他自己熟練地摸到那處通向岑二孃院子的圍牆,